攤主湊到岑飛麵前，還伸出手捏了捏，“活的啊，”
一把拍掉臉上的鹹豬手，“對啊，活的是不是更值錢，”
“對啊，價值連城啊，足以把整個黑市買下來了，”攤主雖然被拍了手，卻一丁點兒都沒生氣，
反而還是剛才的那副模樣，看的岑飛很不舒服，
不過他注意到了，在攤主提到黑市兩個字時，旁邊的人向這邊看了一眼，
可能是聽到了什麼，
“所以你這裏除了器官還賣別的嗎？”
攤主是千年的人精，即使麵前已經擺了一座金山，但錢嘛，哪有賺的完呢？
從頭到腳開始打量岑飛，就像在估算他本身的價值，
“你需要什麼？”不能把話說絕了，還是要給自己留有一定的空間，
岑飛沒有急著說，向後退了一步，引得周圍一些攤販過來搭訕，
“您好，需要什麼嗎？小攤雖然小但該有的都有，而且物美價廉，”
眼瞅著到手的買賣就要被搶走了，本來的攤主終於坐不住了，
“來來來，商量一下，有話好商量，嗬嗬嗬，”岑飛被攤主帶到攤子的後麵，
一間裝滿抽屜的屋子，從外表看就像是一個中藥鋪子，
不過抽屜上的各種怪異的符號岑飛真的不認識，
“所以你到底想買什麼？”
“來打聽一個人，”
攤主咂了咂嘴，感覺有點兒為難的樣子，雙手來回搓了搓，
“我知道你要找的是誰，但是我們這行是有規矩的，雇主的信息是不能透露的，不然代價慘重啊，”
岑飛對黑市的規矩不太懂，不過也大概明白，攤主受人所托辦事，但如果隨意把信息外露以後應該就不會有人找他做生意了，
“是需要錢，還是換個方式告訴我？”
明顯能感覺到攤主的呼吸加重了，雙手握住脖子，臉被掐的通紅，
岑飛趕緊把他雙手掰開，攤主弓著腰大口喘著氣，
“哈，哈，哈，謝謝謝謝，我不收你錢，但是提醒你，一定小心看起來純良無害的人，”
話還沒說完，從屋外飛進來一把匕首，正中眉心，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在岑飛回頭看一眼窗戶上的破洞時，攤主已經倒在了地上，
同時屋裏所有的櫃子都跟著原地爆炸，眼前是滿屋子的碎紙屑，
接著不知道從哪兒飛來的火柴，整間屋子都著了起來，
岑飛淡定地走了出來，站在黑市的街上，看向剛才的屋子，什麼都看不到，
明明是那麼大的火，從外麵看連一點兒煙都沒有，
而攤主的攤位也被一股煙替代，身邊的人對此完全沒有任何驚訝，
反而像是習以為常一樣，沒幾分鍾後，空出來的地方憑空又多了一個攤子，
攤主還是之前的那個人，拿帽子扇了扇桌子上的土，然後又躺回自己的椅子上，用帽子蓋在臉上接著睡，
中間好像看了一眼岑飛，但就像沒見過一樣，
岑飛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上前主動搭訕攤主，
兩個人的對話竟然和之前一樣，連語氣和眼神就像複製粘貼一樣，
沒有過多糾纏，在黑市其他的地方轉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