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山看著岑飛,拉開衣服瞅了瞅,“岑哥,那小孩兒呢?你扔了?”
岑飛把身上的鹹豬手拍開,從口袋裏取出一個小玩偶,遞給喬山,
“你是要幫我帶孩子?”
看著手裏還沒手大的娃娃,“這是那個孩子?”
除了身體柔軟,還有點兒溫度,可這明明是個假娃娃,
手在娃娃的臉上摸了摸,手感不錯,這個娃娃質地不錯,
一個沒注意,小娃娃居然張口咬了他一口,手上一排整齊的小牙印和口水,
才讓喬山相信手裏這小娃娃居然是個真人,
岑飛接了過來,“這是係統的娃娃道具,不過這孩子倒是沒有抗拒,即使被裝在口袋裏,隻要有吃的有玩的就不哭也不鬧,”
乖得真像個假娃娃,要不是喬山問起來,岑飛差點兒忘記還有這麼一個孩子,
把娃娃裝進口袋裏,推開了最後一扇大門,
這是一間手術室?一名醫生和一名護士在手術台前對著一個孕婦,
沒有動手術,而是在閑聊,孕婦疼得已經暈過去一次又一次了,
兩個人還是不為所動,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到後來兩個人居然開始把飯端了進來,一邊吃一邊嘮嗑,
直到孕婦徹底斷氣後,兩人迅速拿起刀子,對著孕婦的肚子開始解剖,
以非常快的速度把一個孩子抱了出來,
孩子還沒來得及哭一聲,就被塞進了一盆血水裏,
撲騰了幾下孩子沒了動靜,醫生和護士擦了擦手走出了手術室,
留下還沒涼透的兩具屍體,
而岑飛他們看完電影後,麵前正是電影裏最後的一個場景,
孩子在地上的血盆裏,母親攤在床上。
但幾個人知道不會有這麼簡單的副本,
喬山那個傻子去開手術室的門,結果發現把手都掉了下來,
門就像焊死一樣,怎麼都打不開了,
而後麵盆裏的聲音把喬山嚇得一哆嗦,
血盆裏的孩子活了過來,直接站了起來,脖子扭扭,屁股翹翹,
等舒展運動做完後,居然一條腿踏了出來,
誰能想到一個剛出生的孩子居然開始走路了,
更詭異的是孩子第一反應不是去找喬山,而是撲到旁邊的手術床上,
對著那具屍體一頓亂咬,場麵極度血腥,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回頭去吐了,
隻有岑飛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吃完了自己的母親,
不過在他眼裏,那應該隻是一塊肉而已,
大氣都不敢出的幾個人互相看看,又看看岑飛,
岑飛搖了搖頭,他的意思是不要動,結果被其他人理解為沒救了,
周文化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喬山也嚇得尿了褲子,本來就已經滿是血腥味的手術室現在味道更大了,
吃飽了的血娃娃打了個飽嗝,舌頭在嘴角舔了一圈,坐起來看著麵前的一群人,
腦袋歪了歪,似乎不是很理解現在的情況,
不過很快血娃娃就露出了甜甜的微笑,岑飛心想不好,要出事了,
喬山已經被血娃娃抓住了雙腿,但是這個憨憨好像沒了剛才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