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
“是何人在廳外喧嘩?”
王允見呂布突然站了起來,以為是外麵傳來的吵鬧聲使其不滿,不由也站了起來朝著廳外怒喝。
哪知,他話音剛落,呂布竟然轉過了頭,一臉不善的看向自己。
看著呂布那雙飽含殺戮一般的眼神,王允當場就被嚇著後退了兩步。
不明所以的他,強行提起勇氣,朝其結巴問道。
“奉,奉先,何,何故如此?”
呂布沒有回答王允,而是看向已經疾步走進廳中的高順。
“將軍!”
不等高順說完,呂布當即先行來了一個三連問。
“高順,本將不是讓你堅守城牆,不得私自離崗嗎?”
“你怎麼會來此?”
“莫不是城外有變故?”
此時的高順一臉凝重之色,麵對呂布的問話,更是語氣十分著急的回答起來。
“將軍,城外突然下起了黃雨!”
“城外那些正淋著黃雨的怪物好像,好像是在變強。”
“末將隱隱有些不安,為確保萬無一失,還請將軍速速隨末將前往城頭一觀。”
如果說這世間有什麼能夠令他堂堂戰神呂布談之變色的,也唯有城外那些怪物了。
聽到高順的話,呂布臉上的神色也跟著凝重起來,再也坐不住了。
當即就抄起一旁的方天畫戟,對著高順喊道:“走!”
“隨本將一同前去探一探究竟!”
就這樣,呂布帶著高順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走了。
至於一旁的國色天香的貂蟬,呂布早已忘之腦後。
雖然他呂布很好色,但是相對於城外那些怪物而言。
此色,不值一提。
而貂蟬本人,見到呂布離去,整個人卻頓時鬆了一口氣。
看著仍舊處於驚恐之中的王允,貂蟬也在開始不斷思索著該如何擺脫自己目前的困境。
若是可以,她真的一點也不想成為犧牲品。
隨著呂布的離去,被其身上殺氣和煞氣所震懾的王允,也慢慢的恢複到正常。
“該死的,呂布那個匹夫,竟然敢這般對待老夫,已有取死之道!”
“還有那個高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攪局。”
“一群該死的東西,就差一點,老夫的計劃就差一點便可展開。”
恢複到正常的王允,回想起自己堂堂司徒,剛剛竟然被呂布一個匹夫所震懾,當即忍不住大聲謾罵起來。
而這時,他忽然感覺到貂蟬在看自己,當即就將渾身的怒氣撒在貂蟬的身上。
“你個賤·人,你看著老夫做甚?”
“連呂布這樣的匹夫都迷不住,要你何用,還不快滾下去?”
“還待在這裏是等著看老夫的笑話嗎?”
對於王允這般肆無忌憚的謾罵,貂蟬早已習以為常。
盡管心中有憤,卻一點也不敢表露出來,還要聽之任之,更要表露出一副恭敬之色。
不然的話,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頓毒打。
她有天生的傾城絕色,卻沒有天生的舞律精通。
她之所以多才多藝,完全是從小到大,在王允一次又一次的咒罵和毒打之下強逼而練成的。
“義父說的是,一切都是蟬兒的錯!”
“蟬兒這就下去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過錯。”
貂蟬朝著王允恭敬的行了一禮,便打算離去。
而這時,剛剛轉身的她忽然被王允叫住了。
“等一等!”
聽到王允的聲音,貂蟬頓時停下了腳步,回身再次恭敬的行禮問道。
“義父對蟬兒還有何吩咐?”
王允沒有作答,反而一步步的走向貂蟬。
來到貂蟬的麵前,王允伸出自己那蒼老無比的手,撫摸著貂蟬無比嬌嫩的臉蛋。
而後,他的手又來到了貂蟬那雪白而又細長的脖頸之處。
感受著肌膚傳來的磨砂感下,貂蟬身體忍不住顫抖起。
有心想要阻止王允老賊,卻又不敢反抗,生怕自己當場就遭受到一頓毒打。
心中暗想:難道這王允老賊不顧計劃,今日就要對我下手,行那禽獸之事不成。
就在貂蟬心裏擔驚受怕之時,她突然感覺自己到脖子上的那隻手猛然發力,死死的掐著她。
好像就是要掐死她一般,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義,義父!”
“不,不要!”
“錯了,蟬兒錯了!”
貂蟬不斷拍打著王允的手朝其祈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