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失控的感覺,她不願再經曆一次。
就在這個時候,大臣那邊的宴席上站出來一個人,眾人望去,竟是懷順美人的父親,鎮國公溫寧烈。
“老臣鬥膽向皇上問上一句。後宮久不聞新麟,是否應該再進點新人,我朝不能沒有皇子降臨啊!”
蕭奕承淡漠的瞥了一眼,對他的話無動於衷,隻是覺著姿勢不舒服,改為斜躺著了。
見皇帝沒有回應,鎮國公臉板正,轉而手蜷著,朝著嬪妃座的方向,語氣不是太好。
“不是老臣要挑各位娘娘的刺兒,選秀一事已經過完一年,也不知來年是否能聽到各位娘娘的喜訊。若是皇上有需要,老臣可進貢些侍衛,祝皇上喜得麟子。”
鎮國公有膽量啊,這些話明裏暗裏都暗示著皇宮護衛不當,連一個孩子都保不住。
這是一個父親在為他的女兒打抱不平呢。
皇帝登皇位亦過去了五年,這麼多年,也僅僅懷順美人有孕過一次,還偏偏早產沒保證。
不得不讓人懷疑,皇上的不作為。
何況還聽說,懷順美人爆出有孕一事時,按照禮製,皇上應晉上一級。
哪怕她先前是做錯了事,有獎有罰,皇上應該賞罰分明。作為皇上的長嗣,就是晉兩級都不為過。
誰曾想,皇上非但沒有任何賞賜,就連探望都不曾有過,還日日夜夜留宿在穆充儀的房裏。
實在是......
鎮國公都不願說出那個話。
“既然問了,老臣也不妨再向穆充儀娘娘詢問一下。”
江稚魚沒想到用個膳食,也能被拖下水。
她擦了擦嘴,大氣的接下了他的詢問。
“鎮國公請講。”
蕭奕承的姿勢從鎮國公的發問,開始變得規矩,一板一眼的看著。
“充儀娘娘自入宮以來就奪得皇上恩寵,侍寢時日不再短促,不知太醫有請過平安脈嗎?可曾說過,何時能懷上皇嗣啊。”
江稚魚臉上露出迷茫的神情,隨即她在思考一個問題,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雙手抱胸,身體微微前傾。
鎮國公見她做出呆愣的模樣,眼底閃過鄙夷,就這麼一個膽怯的女人,也敢跟他的雲兒爭寵,簡直是不堪一擊。
“這是朕後宮的事情,溫國公越矩了。”
聽出了皇帝話裏對江稚魚的維護,溫國公便收斂了一點,但還是要她給個解釋。
江稚魚有點失神,語氣委婉的道:“我隻是個小女子,既然皇上寵愛我,那我自然是要好生對待皇上的。”
溫國公還想看她能說出什麼話來,就等著她下麵要說的話,在心裏想著,等下要怎麼以長輩的身份說教她。
沒想到的是,江稚魚就繼續了她的用餐。
這可倒好,溫國公氣得胡子都要豎起來了。
舒修儀作為江稚魚的好姐姐,姐妹被人為難,她必定要開口維護的。
“溫國公說的在理,朕會看著辦的。”
蕭奕承可不會給舒修儀有機會去博江稚魚的感謝,美人有難,不得他這個夫君去解決。
但,這並不代表,他就向溫國公妥協了。
正當溫國公得意之時,蕭奕承揮手,下巴一揚,宴席外麵就進來了很多膚白貌美、瘦高纖細的年輕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