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已經按您的吩咐,以鬼界的名義控製住了戰書一事,接下來還有什麼吩咐?”安樂從天而降,停在盛宴身前。
盛宴點點頭:“做的很好,把盛時信盯好了,這件事情還沒有個結局百姓們不會善罷甘休,也許仙家會出手穩住他們的心態。”
安樂以鬼界的名義拒收戰書,並放出一句“鬼界從不會主動去招惹是非”,自從有了這句話,那些個百姓倒也沒有硬逼,他們自己也心虛,本就是自己先招惹的事情,又怎麼怪的上鬼界,可是有些人不這麼想,在他們心中不論自己做些什麼都是對的,不論鬼界做些什麼都是錯的。
所以仙家的人出手安撫他們的情緒,畢竟仙家對於這件事情也不想多管。
如今肆意的心隻能說是無比的愧疚,他以為盛宴真的會禍亂人間,可是盛宴現在又這麼做,他自知是自己的錯後就開始尋找盛宴。
青蓮山內江庭月從琥珀山回來,就看到了肆意,不,應該叫他紀淵。
“你怎麼來了?”江庭月說不清自己對紀淵是個什麼情緒。
“先進來坐吧。”不管怎樣,紀淵是客,再怎麼不理解她也不能就讓紀淵站在門外說話。
江庭月親自倒了杯茶,遞給紀淵,紀淵雙手接過後對她行了一禮。
“你們這是鬧矛盾了?”江庭月道。
紀淵點頭又搖頭,把江庭月弄的有些懵,紀淵道:“我們因為一些事,也算鬧了些矛盾……”
“戰書一事我也知道,宴兒做的事情我也有些驚訝,這也不完全是你的錯,但你犯了一個天大的錯,不是嗎?”江庭月說的並不直白,她想讓紀淵思考自己的過錯。
紀淵放下茶杯,點點頭:“我同她講了些不好的話,我不信任她。”
江庭月抿唇一笑:“你現在是想哄她,卻找不到她吧。”
“正是,前輩我……”紀淵頓了好半晌,還是沒說出話來。
“她那麼高傲的人怎麼會容你說她的不好,別人倒是無所謂,但你不同,你沒資格也沒理由說她的不好或是質疑她,她生氣是自然的。”
江庭月直白的說出紀淵在盛宴那裏的身份,他沒資格對盛宴指手畫腳,紀淵雖然知道但對於他這個性子來說,還是有些難。
“先不說她想做什麼,你先說你想做什麼?”如若隻是同盛宴道歉,自然是沒有必要見她。
紀淵想了想,終究是沒答出個因果。
“我認識她的時間比你長,卻也不知道她心中想的什麼,但我很確定一點,她很在意你,也很在意對她好的人。也許你還不知道,相門已經消失了。”江庭月特意提及相門的心思,紀淵不懂。
紀淵自然是不知道這件事情,他道:“晚輩不知。”對於這個消息他很是震驚,畢竟微生奕在盛宴心中不知是個什麼地位,但他看的出來盛宴很是喜歡那個小孩,這種喜歡不關乎情情愛愛隻是單純的喜歡。
“提及相門隻是告訴你,宴兒因為這件事情心情不好,她既不願見你,你就先避開她若是執意要找她恐怕也沒什麼好果子吃,你再等等,等她什麼時候回過了神,等她放下相門之人或是等她解開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