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嫚啊,這可不好啊,可不能偏袒他。”“陰嫚,你這還沒成為他夫人,可不能就這麼明目張膽啊!”“就是,你這被他寵的,父皇都沒得到的東西,你先有了啊。”
“另外,陰嫚啊,這禮物都交出來,我們就放過你!”
嬴陰嫚笑的花枝亂顫:“別撓了,姐妹們我都給你們,我怕癢啊,別撓了。哈哈哈,我不去幫他了,停啊!”
李兆頂著被打黑的眼:“行了,我不會偏袒她,作為公主應該起個表率作用,陰嫚你背吧。嘶~這誰下手這麼重?今天打我的幾個,兩首詩抄五遍!”
打過李兆的幾人看向鄧餘兩人:“先生,這剛剛可是你們叫我們打的啊,這?”
鄧餘兩人:“這,我們有叫你們打?哦,好吧。這詩...先生是為你們好,你們就抄五遍吧!”
沒有打過的人心裏表示:卸磨殺驢都不是你們這麼演的!還好沒叫我們。
嬴陰嫚這時插了一句嘴:“剛剛誰撓我了?你們也抄五遍,不,十遍!”
李兆看向嬴陰嫚:“陰嫚,沒事別拉仇恨,少抄幾遍就行了。撓你的,抄個十遍八遍的表示表示。”
一眾公主看向李兆,盯得他冷汗直冒。但是麼,李兆還是頭鐵的說:“作為補償麼,我那好像還有多的禮物沒送的啊,既然這樣我就賣了吧?”
下麵就像個菜市場:“先生,賣我。”“先生,這有多的不早說?賣我賣我。”...“先生,我出百金!”“先生,家父最近身子不舒服,先生賣我!”聽到這話一出,全場安靜!父慈子孝?
公主聽罷:“先生,這恐怕不行啊,好像有點少。”邊說還邊圍過來,生怕他跑了。又繼續說道:“先生,我們每人兩件。有意見嗎?而且,這詩我們也不背了,抄就是!”
鄧餘兩人把場地讓出來。
李兆:“冷靜,冷靜。公主們,這放血也不是這麼放的啊,得慢慢放!再說了,我隻是稍稍做多了而已,自己也沒多少了!”
公主們:“是嗎?先生,你這算不算是中飽私囊?我們若是跟父皇說了,這結果麼?”
李兆:“別別別啊,這要是跟陛下說了,我不死也要掉層皮啊。給給給,還不行嗎?”李兆又看向周圍:“你們誰來管管你們日後的妻子?!”
公主們總該是要嫁人的,而且鹹陽城所有權貴百官之子都在這了,估計就從這些人中出來。
百官之子:“這,先生我們可沒這個福氣娶公主啊。”“先生,不是我們不幫你,實在是家父給我已經定了親了。”“先生,我已經娶妻了”“先生,你這拉仇恨別帶上我們啊。我們敢管嗎?那可是陛下的女兒!”...
......
李兆被“迫”簽訂了不平等條約。
散學後,胡亥急急忙忙的催著車夫,往宮內趕。眾人見狀:“這胡亥是怎麼了?背詩這麼積極就算了,怎麼回宮這麼積極?先生打他了!?”“這看樣子也不像是逃啊!”“這肯定是去了國師府發生了什麼。”
“你是說?他和國師之間!”“別亂說,我可不是這個意思。”“這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
......
胡亥跑到秦始皇麵前。
胡亥拿出從李兆那抄的二十四個字和橫渠四句,拿給秦始皇看,並給他解釋了李兆的意思。
秦始皇看這胡亥,等他解釋完:“這固然很好,但是大秦現在這樣子,不適合!但也可以試試!”
然後就對胡亥說:“明日讓他進宮一趟,另外把讓他把所有的禮品帶上!充公,竟敢中飽私囊!”
胡亥疑惑:“父皇,這事您是怎麼知道的?”
秦始皇:“這事你就不用知道了,還有,今日表現不錯,繼續努力。朕真的不希望那件事再發生了,你可明白朕的意思?”
胡亥隨即行禮:“父皇,兒臣明白了,日後必不會再有!兒臣多謝父皇的教誨。”
秦始皇止住他的話:“行了,這也不算是教誨吧,朕隻希望你們兄弟之間,兄友弟恭,和睦相處。就像這裏說的,和諧!”
胡亥又不明白了:“父皇,既然您覺得這不適合現在的大秦,怎麼又用這裏麵的?”
秦始皇瞪了他一眼:“你詩讀傻了?跟國師學了這麼久了,一點都沒學到?”
胡亥表示:“父皇,這兒臣一定努力。”
秦始皇擺了擺手:“罷了罷了,慢慢來吧。你退下吧,讓朕好好琢磨這些。”
胡亥行禮便退了。
秦始皇盯著這些話,激動的心,顫抖的手。雖說他在胡亥麵前表現得那麼不在乎,但是他又怎麼不在乎?
“為萬世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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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