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妍更是不敢說話,她學跳舞就是為了巴結金主拿到更好的資源。

這何嚐不是另一種給人做小三的方式。

“沈清棠,你憑什麼侮辱我的女兒。”

“公司本來就是我的兒子的,不管怎麼樣都有我女兒的一份兒。”

“你想獨吞,我告訴你那不能夠。”

王美蓮跟發了瘋一般,她們母女倆什麼得行,她最清楚了不過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被人拿出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分說。

沈清棠抱著雙臂,冷然的注視著風魔一般的王美蓮。

她嘲諷道:“喲,不裝了,剛剛不還挺可憐的嗎?”

“怎麼,被打到七寸了!”

沈清棠想到什麼,又掩嘴嘲笑。

“既然你覺得你的女兒擁有繼承權,那你怎麼不直接把我告上法庭,讓法官來分說分說到底怎麼回事!”

“還是你也認為你們不占理,不敢去告我。”

王美蓮啞然,她當然不敢去法庭告她。

她知道冷少軒從小對她就不親近,一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才敢這麼堂而皇之把公司直接送給沈清棠。

“難道?”

見她不說話,沈清棠故作驚訝的掩住嘴。

“你們不會是想空手套白狼吧!”

“以為可以憑著胡攪蠻纏就能讓我退位讓賢。”

說完,她又故作可惜的輕歎。

“那你麼就打錯如意算盤了,冷少軒可是正兒八經的立好了遺囑,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我是唯一的繼承人。”

“遺囑,什麼遺囑?”

“我不信!”

王美蓮知道,可是她就是不肯相信自己的兒子真的一點都不考慮她這個親生母親。

謝初堯聞聲,立馬從公文包裏翻出遺囑的複印件,以及公司的轉讓書拿給王美蓮。

可是王美蓮接過後連看不都不帶看的直接撕成碎片。

她單純的以為這樣沈清棠就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她是繼承人了。

嗬!

沈清棠看著王美蓮的動作覺得可笑。

“你不會認為我會把原件給你看吧。”

“既然你這麼喜歡撕,那我待會兒讓秘書多打印些出來,讓你慢慢撕。”

“沈清棠,你究竟要怎麼樣才把公司還給我和媽媽。”

王欣妍尖叫著,麵目更加猙獰。

“公司是我哥哥創建的,那就是我的。”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這種人就算把證據擺在眼前也不會相信,永遠認為自己是對的。

真為冷少許攤上這樣的母親和妹妹感到可悲。

“你們難道一點都不關心冷少軒為什麼立遺囑嗎?”

“還是在你們眼中除了錢什麼都不重要。”

“我哥哥為什麼立遺囑,還不是被你這個狐狸精所迷惑。”

“對,一定是你,在我兒子麵前說了,才讓他連媽媽和妹妹都不顧了。”

兩人搭起夥來胡攪蠻纏,真讓人感到惡心。

對於自己兒子身體健康一點都不在,隻顧著問他要東要西。

“他得了心髒病,快死了。”

“可是你們隻知道一味的趴在他身上吸他的血,他覺得你們不值得托付。”

“更不配擁有他辛辛苦苦賺的血汗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