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棠和你講了?”沈景年抬起頭眼眸炙熱的注視著臉紅如潮的女孩,帶著薄繭的大掌摩挲著她細嫩的肌膚。
他還不知道該怎麼和白商解釋餘煙,現如今看來有人已經提前為他打好基礎了。
雙手擋在男人的胸膛,呼吸微微急促:“是我逼著清棠說的。”
“我能懂。”
沈景年附身,薄唇在她的肌膚上磨蹭。
嗓音低沉曖昧,卻又帶著異樣的情緒。
“商商,你不吃醋?”
白商有些受不住男人的挑逗,她雙眼泛起淚花,嗓音顫抖。
“不。。。。吃。啊!”男人又咬了她一口,嚇得她趕緊捂住嘴。
“為什麼不吃醋?”沈景年捉住她掙紮的雙手,扯下浴袍上的腰帶直接綁在床頭。
白商的雙腿亂踢著,看著開始寬衣解帶的男人,她心中驚恐,不會吧又來。
“在亂踢,把你的腿也綁起來。”男人的威脅很管用,白商立馬不動了。
對於脫了衣服勾引她的男人,擁有著別樣的魅力,白商難以自持的咽了咽口水。
“沈景年,你脫衣服幹嘛?”
男人大手落到她的身上,說的更加直白一點是睡衣的布料上。
他邪肆的勾起唇角:“商商你覺得我要做什麼。”話音剛落,隻聽嘶拉一聲,裂帛破碎的聲音。
不行,在這樣下去,又會被吃幹抹淨的。
她連忙轉移話題,上刑之前請聽小弟一言。
“那個。。。”
男人停止手上的動作:“什麼?”
白商磕磕巴巴的說道:“你喜歡過餘煙嗎?”
“清棠沒和你說過?”
“我想聽你親口說。”否認的話要從當事人嘴裏說出來才算真實。
沈景年忽然心情大好一般,他在女孩的紅唇上輕啄。
含糊的說道:“不算喜歡,隻是動過惻隱之心。”
白商濕漉漉的雙眸疑惑注視著男人,等待著下文。
“大抵是在上小學的時候,她幫我過。”男人似在回憶著。
“那個時候還在上學,因為性格內向,經常被同班的同學排擠,是餘煙站出來為我出頭了。所以我記得她,在她破產的時候特意去找她,我想幫她一把,讓她以後能好好生活。”
“隻是我沒想到她會主動要求做我的地下情人,剛好,我那時被取向困擾,想著心理醫生說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女人,即便不碰,隻看著也能逐漸治療好心裏問題,所以就答應她了。”
白商遲疑一會兒,又繼續問道:“在此之前,那你知道餘煙霸淩同學的事情嗎?”
吻落在她的耳邊:“我知道,所以才說動了惻隱之心,我那時還想著挽救她。”
“那現在為什麼又放棄了?”她懂他口中的挽救,是沒想到曾經那個救他於水火的女孩最終也成了施暴者吧。
“因為我遇到了那時的小學同學,我從他們口中得知,其實那時就是餘煙故意讓同學孤立我,又裝成天使一般來拯救我。”
“什麼?!”她驚訝的抬起頭,這簡直比她的繼母還要可惡,震驚她一百年啊。
“餘煙不是後來變成霸淩者,她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