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微微顫抖jg

[小統子!小統子!]初緒在腦海裏瘋狂呼喚著係統[快救我!!!回檔!回檔啊!!!]

要是能重來,她朝日奈初緒今天晚上絕對會堅強的拒絕太宰治暖被窩的建議,然後就不會麵對這般詭異的三人行修羅場了。

自己睡不香嗎?!!(聲嘶力竭)

但是係統無情的打斷了初緒的希望。

[放棄吧,你又沒存檔。]係統冷酷的說,但是看著初緒逐漸失去顏色的模樣,還是不忍心的歎了口氣[我給你支個招。]

初緒一聽還有戲,能屈能伸的說道[爸!統爸爸您說!]

嗬,女人。

沒好處就叫小統子,有了好處就叫統爸爸這句話係統已經說倦了:)

[你忘記了你這一周目其實是不知道兩人認識的嗎?]

所以慫啥,剛啊!先發製人啊!

初緒精神一振。

對哦!!!

於是原本還有些尷尬的少女像是忽然想起來了什麼似的,越發疑惑的看著兩人,遲疑的說道“等等。”

“你們兩個……認識?”

一個是已經指派到她身邊多日的醫生,另一個是在外麵拐回來的孤苦伶仃的小孩。

怎麼也想不出這兩者之間會有關係。

還沒有等森鷗外說些什麼,逐漸清醒過來的太宰治好像明白了現在是個怎樣的情況。

——也差不多從森鷗外的詢問與初緒的動作中,發現了兩人之間縈繞的淡淡情愫。

其實小孩子的占有欲才是最為龐大的。

而太宰治正是一個還不知道自己對初緒抱有的是何種感情的小孩子。

森鷗外如同見鬼一般,看著被朝日奈初緒護在身後,慢慢紅了眼眶的太宰治。

小孩伸手拽了拽少女的衣角,怯怯的說道“緒姐,在我的父母去世後,是森先生收留我的。”

所以在碰見她的時候說自己是孤兒也沒錯。

而是自己住,好像是因為首領把森鷗外塞到了她那邊去的緣故……

初緒瞬間沒脾氣的軟化了下來,安撫的揉了揉小孩的頭發,低聲說道“我知道了。”

這般便是輕巧的將這一話題揭了過去。

小孩瞬間鬆了口氣,仰頭蹭了蹭初緒的手,露出了一個乖巧的笑容。

森鷗外看著太宰治裝模作樣的模樣,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見鬼了,他收留了太宰治這麼久,怎麼不知道這個黑泥小子會有這般柔弱的一麵。

初緒猶豫的抬頭看了一眼森鷗外,然後拿起了床頭的外套給小孩披上,溫聲說道“太宰,你先去客廳等我一下好嗎?我和他說說話。”

小孩抬頭看了看,慢慢的點頭,扯緊了外套穿上拖鞋就走出了門外,還貼心的給他們兩個關上了門。

剩下兩人的臥室裏無比寂靜。

現在的初緒倒是不慌了,也沒管男人站那做什麼,自顧自的從衣櫃裏重新拿出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從桌上拿起一包煙,就坐在了窗台的飄窗上。

一瞬間的火光明滅,一縷青煙冉冉升起。

“森鷗外。”

少女的語氣淡淡。

“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在煙霧忽隱忽現的遮掩下,森鷗外看不清楚初緒的臉上到底是哪種神色。

森鷗外忽然有些慌。

其實在一股熱的衝動過去後,森鷗外也反應過來了,自己忽然前來的舉動是有多麼的冒失。

且不說初緒並沒有真正的和他確定關係,憑初緒一時醉酒說出的話,又有幾分真幾分假呢?

畢竟感情是最琢磨不透的東西,真真假假,誰又能理的清?

他躊躇了一下,老老實實的說道“我去問了琴酒,他告訴我你最近都會住在這裏。”

這個回答其實並不奇怪,畢竟這幾天初緒天天與琴酒上上下下的跑動,被男人送回家已經成為了常態,所以琴酒對她的住址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會把她的住址告訴給森鷗外,恐怕是那個男人的惡趣味又犯了。

初緒朝森鷗外招手,示意他來自己的身邊。

男人邁步,腿腳因為長久緊繃的站立能夠感受到有些麻木,可腳步卻依舊穩當的走到了初緒的身邊。

塗著丹蔻的手指拽住了男人的手腕,輕輕的朝自己的方向拉動。

少女指尖的冰涼讓森鷗外瞬間皺起了眉頭,也沒管別扭不別扭的,反手握住了少女的手指包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