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世間一切極惡之事38:“‘武偵殺手’,性別不明、年齡不明、目的不明、身體特征不明,從來沒有人見過其真麵目,渾身上下充滿著神秘色彩,活躍於世界各地,專門針對武偵進行恐怖襲擊的犯罪分子。”108尒說Www.BOOk108。coM更噺
亞裏亞清了清嗓,端正地坐在相比嬌小體型過於寬大的辦公椅上,沒有絲毫焦距的赤紫色瞳孔直視著貝爾菲戈爾和綴梅子兩人之間的空隙,開始集中注意力慢慢回想起她收集到的一切關於“武偵殺手”的情報。
“而據目前已知的情報顯示,‘武偵殺手’在犯下摩托車和汽車挾持事件後,在最近發生的一起海上客輪挾持事件中,又殺死了某位武偵。不過,因為在犯罪現場周圍的海域裏並沒有發現受害武偵的屍體的緣故,所以並不能直接推斷出那位武偵已經被殺死這樣的信息。”
綴梅子不動聲色地咽下口中的牛排,隨手將手中做工精良的筷子放在已經吃完的空便當盒中,慵懶地依靠在辦公椅上,聽著亞裏亞冷靜的闡述,手肘抵在辦公椅扶手上,修長的十指交叉擺在眼前,半眯起眼開始一點點驗證亞裏亞所講述的內容的準確性。
“就在三天前發生的腳踏車挾持案,當時在現場捕獲到的電波頻率也和除去客輪挾持事件以外的幾次挾持事件中捕獲到的電波頻率完全吻合,所以推斷這次自腳踏車挾持案也是出自‘武偵殺手’的手筆。”
亞裏亞冷靜的聲音回蕩在寂靜的教師研究室。貝爾菲戈爾斜靠在辦公桌旁,雙手放在辦公桌邊緣的位置上,平時總是一副無所謂態度的臉龐上難得浮現出一絲認真。
“而在上一次不幸被卷入‘武偵殺手’事件中的目標人物遠山金次,偵探科二年級班e級武偵。貝爾……斯圖亞特老師,作為教師你應該知道吧?”
亞裏亞突然扭頭轉向貝爾菲戈爾的方向,直視著貝爾菲戈爾的血紅色瞳孔,在可愛的臉龐上出現反常的鄭重表情,用較為嚴肅地聲音說道。
“事情發生後才知道。怎麼了?”
“那就好,省去了再次介紹的麻煩。”亞裏亞用沒有絲毫意外的語氣繼續說道。“根據‘武偵殺手’一貫的作風,凡是被‘他’盯上的武偵都有一個相似的共同點,那就是在某一領域有著超越其他人的實力。作為前幾次發生挾持事件的目標人物的武偵們是這樣,按照這樣分析下來,作為本次挾持事件的目標人物的遠山金次也應該也是這樣,但是”
不知道為什麼,當亞裏亞說到關於遠山金次部分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臉上滿是毫不掩飾的憤怒與失望,她緊咬著牙關,仿佛在抑製著心中不知名的怒火般。貝爾菲戈爾快速掃視一眼全然沒有出聲的打算,靠在辦公椅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等待著亞裏亞繼續說出下文的綴梅子。無奈之下隻好自己出聲順著亞裏亞沒有說完的部分繼續追問道。
“但是?”
“那家夥無論是在哪個領域都沒有超越其他人的實力,完全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菜鳥,甚至在某些方麵就連一些一年級的新生都可以做得比他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其他強襲科的學員一說到他都是一副很尊敬的樣子,但是以他展現出來的實力根本就沒有被武偵殺手盯上的價值,或者說他的存在侮辱了那些不幸被卷入‘武偵殺手’事件的武偵!”
“哦,原來是這樣啊。”
貝爾菲戈爾一臉恍然大悟道。心中也明白,難怪亞裏亞會這樣是一副憤怒的表情。原本亞裏亞就抱著替母親洗清冤屈的想法才來到日本東京武偵高校,而找一個值得信任的搭檔借此擺脫“詠歎調”的屈辱稱號,對她而言也隻是在抓捕那些給母親蒙上不白之冤的犯罪分子的時候順便做的事。
不過,話雖如此,每天在他人歧視的目光中獨自一人完成那些一般人無法完成的任務,隻要是屬於人類範疇之內的存在,哪怕是心智健全的成年男性都有些無法承受,更何況像亞裏亞這種心性單純的跟孩童無異的少女。如果不是因為除了自己以外就沒人給母親洗清冤屈,恐怕亞裏亞早就無法繼續撐下去了。
就是因為這些以上的原因才如此迫切找上被“武偵殺手”盯上的遠山金次,僅僅隻是亞裏亞自己推測出來的聽起來有點荒誕的理由罷了。正所謂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所以亞裏亞才會在知道了自己所期望的人選真實實力後,才會那麼憤怒。
但是
貝爾菲戈爾摸了摸沒有一根多餘體毛的光潔下巴,思索了一下,接著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但是,你是怎麼知道這就是遠山的全部實力?你就沒有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他的真實實力嗎?也許他隱藏了部分實力也說不定。”
“你能夠在生死攸關的情況下,還能夠考慮如何隱藏自己的真實實力嗎?”
麵對著貝爾菲戈爾到的質問,亞裏亞用她那雙赤紫色的眼睛直視著貝爾菲戈爾。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較大的情感波動,但是在亞裏亞毫不客氣的反駁中,貝爾菲戈爾能夠感覺到亞裏亞的憤怒,對於貝爾菲戈爾不信任她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