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蘭的一個小鎮內,今天的天上下著雨,一個男人在雨中行走。他的身上站著一隻鷹,一動不動,宛如一尊雕塑。男人走進了一個酒館,向吧台上的人問道:“還有蘋果酒嗎?”“抱歉,先生你也應該清楚這個季節當屬蘋果酒賣的最好了”吧台上的男人這樣回答。“是嗎?那還真是可惜”說罷男人便要離去
“等一下,我這裏還有兩瓶,不過要比這酒店賣的稍微貴一點哦”一個靠近吧台的男子說道。聽到這話,剛剛踏出去的腳又踏了回來,他坐到了男子的對麵,男子也把酒遞到他的麵前,他打開木塞,飲了一杯。“好酒,好酒”他露出了一個暢快的表情。“我看你也是個有故事的男人,能講給我聽聽嗎?”坐在他對麵的男子這樣說道。“好啊,那就給你講講吧。”他回答到
“我的名字是烏爾貝特.拿瓦.齊貝林,我的父親是一名軍人,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出兵打仗了,家裏隻留下我和我的母親。我們家裏沒什麼錢,但我的母親很要強,不過那都是裝的,嗬。裝到什麼時候呢?大概是得知我父親死之後吧。那之後她就天天以淚洗麵。但這不是最令人傷心的,傷心的是我的母親也在不久之後離開了我,是被一個混蛋殺死的。當時我正在睡覺,醒來時看到一個男人與倒在血泊中的母親。他看到我時就拿槍對準我的腦袋,讓我馬上閉嘴。我也沒有辦法,隻得服從。不過我趁他大意的時候拿刀刺向了他的手。也借此拿到了那把槍,我沒有猶豫,對著那個混蛋的腦袋開了三槍。不是因為不敢再開了,而是因為那把槍裏隻剩下三顆子彈了。殺了他之後我不知道接下來該去哪兒。我已經沒有家人了,這冰冷的房子空我一人居住也毫無意義。當時我走出門外這隻鷹也落在了我的肩膀上,說真的,它仿佛知道我在想什麼一樣。在那之後我便踏上了流浪,一直流浪到了今天。
“哦,看來這隻鷹對你有特殊的意義呢,我本來還想買一下它的。”那個男子說道。“很可惜,就算我想賣,恐怕你也買不走。”拿瓦回答道“這又是為什麼?”男子說。“你知道替身嗎?那是一種由精神所構築而成的特殊存在。當然,他們的存在是會被距離所束縛的。比如我的鷹,他就不能離我超過3公裏”“那我能把你買下來嗎?”男子半開玩笑的說道。“你在說什麼?我沒聽錯吧?”“沒有,你沒有聽錯”說罷,男子從桌子下拿出一個袋子,袋子裏裝著不少錢。“我想這些錢差不多能把你雇傭下來了吧?”男子說道。“可是,為什麼?”拿瓦疑惑的問道“替身真是種有趣的事物,我想多了解一下,這種東西自然需要其他擁有它們的人的幫助。”男子打趣的說道。
就在這時,屋外走進一個男人,“喂,拿酒了,最好的蘋果酒。”那男人說道。“很抱歉,蘋果就已經賣沒了,您也應該......”吧台上的男人還沒說完,隻見那男人又說道:“這不是有嗎?”說著走到哪了他們的桌前,做勢把那瓶酒拿了起來。“喂,那瓶酒是我的,把它放下。”拿瓦說。“本大爺能喝你的酒,是你的榮幸”那男人挑釁的說著,並將酒灌到了嘴裏,隻是幾秒鍾的功夫,那男人已經把整瓶酒給喝完了。“拿錢!”拿瓦黑著臉說道。那男人聽見這話,用一隻手抓起了拿瓦的衣服,把拿瓦整個人提了起來:“你小子找打是不是啊?”此時拿瓦身上的那隻鷹飛出了屋外。“哈哈哈,你可真是個失敗的雜耍馴獸師,你的鳥就像是考了零蛋的小孩兒,怕家長打罵一樣。”男人嘲笑的說道。但在這句話剛說完拿瓦就一腳踢到了那男人的腦袋上,本來被提著的拿瓦的手也就此被放開。“你小子......”惡霸的話還沒說完,隻見拿瓦又是一拳,狠狠的打在了男人的臉上。此時屋外突然出現一隻勾鎖抓住了男人的衣服要把男人拖出屋外。男人在屋外與拿瓦剛剛逃跑的那隻鷹對視,鷹的眼神仿佛下一刻就要把男人撕碎一樣。“你,你給我等著。”男人帶著驚恐的神色說著便倉皇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