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沒事跑我們家來幹嘛?而且有你這樣敲門的嗎?”
周風天一臉不爽的說道,看了一眼前的大塊頭,又看了看自己那虛弱的身體,估計都扛不住一拳,不然就傻住剛剛那敲門的動作,怎麼也上來一個飛踹。
傻柱,看到是周家二小子周風天開的門,眉頭挑了挑。
一臉高傲的說道:“院裏三位大爺在主持大會,叫我過來喊你們參加,我過來,那是給你們麵子。”
心裏卻在嘀咕道這周家二小子跟自己一個輩分,可是連一個正職的工作都沒有,好像以前都是打零工的,哪像自己是正兒八經的紅星軋鋼廠八級廚師,一個月可有三十七塊五毛錢,也就周家老大周專業,自己可以高。
看他那瘦弱的小身板,自己完全可以一拳一個小朋友,希望他可以挑釁一下自己,這幾天許大茂這貨下鄉放電影了,好久都沒有動手了,有點手癢。
周風天聽到傻柱的話,用那白癡的眼神看向他。
他不會不知道我們周家從來不去開什麼狗屁大會吧,老媽可把這事原原本本的給他講了,大院裏的事我們周家不摻和,而且全院大會我們周家也不參加。
“傻柱,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呀?好吧,我就當你不知道,我就再告訴你別。我們周家不摻和大院裏麵的事,什麼全員大會也從來沒有參加過,以後也不會參加。”
“應該說的夠明白了吧?”
周風天說完,也不管傻柱是什麼表情,關上了門,他可不管傻柱是什麼表情我,他又不是傻柱他爹,事事都要照顧他的感情,隻留下傻柱呆呆的站在門口。
老媽見周風天把門關上,還是細細的問了一句:“中院的那個傻柱喊我們家來開全院大會的?”
“是的,老媽,他們是不是傻了?我們周家不參與全阮大會,也不摻和院裏的事,大家都知道,這還來喊,有意思嗎?”
周風天一臉納悶的說道。
老媽也很疑惑,但是猜不透這事,想著家裏事還是丈夫周興海做主,就向屋裏走了去。
此時的傻柱,臉色氣的通紅,這小子居然不聽他的話,還當著他的麵把門關上了,這是真的不把自己當回事,越想越氣,伸手握了握拳頭。
隻聽“砰通”的一聲,周家堂屋大門被踹了一腳,咯吱咯吱的響了一會。
周風天聽到自己門被踹,看著那隱隱變形的木頭,一股火氣湧上心頭,快速打開大門,對著傻柱就是一腳踹去。
本來正準備抬腿踹第二腳的傻柱被突如其來的一腳給踹飛了出去,毫無反應的跌落在青石磚上麵。
雖然傻柱被踹了出去,但是周奉天本人也是一個踉蹌,好在扶住了旁邊的桌椅,不然就特場子了。
傻柱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胸口,眼睛充滿了血絲,死死的盯著周風天,他傻住縱橫四合院近30年,從來沒有人把他這樣過,他要複仇。
周風天看著傻豬那要殺人的眼神,感覺不妙,剛才一時氣過頭,但是是偷襲才打的傻柱一個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