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風天如此緊張的樣子，婁小娥噗嗤一下笑開了，抿著嘴說道：
“怎麼，我們的周科長還怕我這小女子把你吃了！”
然後又瞟了一眼周風天，翻了翻白眼，繼續說道：
“我也知道我們兩個是不可能的，但是你叫我這麼放棄我有點不甘心！”
“周風天，我就問你，如果我們兩個可能，你會不會喜歡我？”
說完，婁小娥就兩雙眼睛一直盯著周風天，他想看看周風天到底是說真話，還是假話？
周風天一開始聽他前麵的話，還感覺到嗯，這婁小娥還是能聽得進去的，又聽到後麵的話，他就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如果沒有遇到董玉之前，婁小娥如果問他他可能還會說會喜歡，但是現在碰到董玉，她心裏就有點亂了，不知道如何選擇。
如果真到那種情況，他其實更想的是兩個都想要，但是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現在的國家已經不是以前的封建社會，可以一妻多妾製。
猶豫了片刻，周風天還是遵循內心的想法，對著婁小娥說道：
“如果一個月前你這樣問我，我可以回答的是，喜歡你！”
聽到周風天的話，婁小娥眼中還是閃過一絲喜色。
她知道周風天說的什麼意思，自從上一次看到他跟那個女同誌在一起，她就知道他們兩個人已經不可能了，即使她爸爸支持。
對於周風天能真實的說出自己心裏的想法，婁小娥還是很高興的。
但是婁小娥她也沒有多表現出來，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高腳酒杯，搖晃了幾下，抿了一口酒。
“周風天，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感覺你這個人特別的孤獨，跟誰都有種距離感。”
“所以我那一次捉弄你，就是對你產生了好奇，想知道你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沒想到最後把自己給折進去了，你說我這個人是不是傻呀？”
看著開始自言自語的婁小娥，周風天有點傻眼了，但心中對女人的第六感還是充滿了敬畏之心。
那個時候的他確實有點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樣子，一般人看不出來，但是周風天一個人走在路上，總歸有一點點那種感覺的。
“所以我這一次問你，我們兩個有沒有可能你回答習慣，我知道你這是說的真心話。”
“我以後也不纏著你了，咱們今後就以這頓飯來告別吧！”
說完舉起酒杯，向周風天方向點了點。
周風天沒有多說什麼，舉起酒杯跟婁小娥碰了一下，抿了一口。
紅酒進肚，他第一種感覺就是有點澀，有點酸，有點難喝，他還以為喝多了假酒，畢竟兩世為人，他從來就沒有喝過高端的紅酒，所以也沒說這酒不好喝。
連忙夾了幾口菜，墊了墊肚子，才把嘴中的酸澀感給壓了下去。
但是周風天這樣的表現讓婁小娥癡癡笑了起來，她一下子就看出來了周風天這是第一次喝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