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紅星軋鋼廠的公告欄裏麵就貼出了對秦淮茹與傻柱的處罰通知。
因為事件影響極其惡劣,所以楊廠長他們一致決定,還是不用大喇叭在工廠裏麵宣布。
最終的結果還是有點出乎人的意料,被處罰的隻有傻柱一個人。
理論上,如果兩人的事情做實傻柱,怎麼也得去到鄉下勞作,而秦淮茹必須得每天在大街上遊行,供別人唾棄。
但是真實的事件就是,秦淮茹是無辜的,無罪釋放,而傻柱承擔了所有的責任。
相應的,既然傻柱他主動承擔的所有的責任,所有的高層一致認為,傻柱已經不具備一位革命工人的精神,所以傻柱成了整個紅星軋鋼廠曆史以來,第一個被正式開除的員工。
眾人在公告欄麵前嘰嘰喳喳的,有的說傻柱是活該,有的時候傻柱是無辜的,反正各有各的理。
“大家快看,那傻柱出來了,後麵那個女的不會是秦淮茹吧,怎麼把他們兩個都關在一起啦?”
一位身材魁梧,聲音粗獷的大漢看到遠處的禁閉室裏走出了兩個人影,一看正是那傻柱跟秦淮茹。
隻見傻柱整個人耷拉著耳朵,精氣神全無臉色蒼白,眼神空洞。
而秦淮茹一副坦然麵對的樣子,好像這件事跟自己沒有關係似的。
之前的人看著兩人的情況,心裏都是暗暗歎了一口氣,這傻柱也是真的傻,一個人把所有的責任承擔了。
他們都在替傻柱惋惜,畢竟被紅星軋鋼廠給除名了,別的工廠也不會要傻柱的,他也隻能自己下去接接私活了,反正正經工作是找不到了。
雖然秦淮茹這個人蠻漂亮的,還是個寡婦,但是在正經人麵前,傻柱,這個還沒有結婚的小夥子,為了這個寡婦毀了自己的前途,都一個個歎息不止。
但是呢,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既然他傻柱絕對替秦淮茹擔了這個名聲,那他就做好了這個準備,所以這件事也是他自己自找苦吃的。
如果他真的一口咬定了跟他沒有關係,誰也不會賴在他身上,再說了,楊廠長跟他傻柱關係那麼好,也不至於栽贓成他身上。
所以說到底也是他自作孽的。
周風天騎車經過了公告欄,看到大家都積極的團在公告欄麵前,還以為有什麼好事情發生了呢。
連忙下了自行車,傣族一位看起來比較老實的工人大哥叫道:
“大哥,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呀?怎麼一個個都團在那邊呀?”
工人大哥本來跟朋友吹噓的厲害呢,突然被周風天這一手給他裝逼的機會打破了,有點怒氣衝衝的轉了過來。
但是看到那稚嫩模樣的小臉,再結合以前經常看到他跟采購部還有車間主任,他們在一起,他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是采購部副科長周風天。
雖然周風天是領導,但是這個時候的功能,可是大哥呀,所以工人大哥隻是驚訝了一下。
他沒想到抓著自己的居然是周風天,但是周風天就是個特殊例外。
畢竟紅星軋鋼廠裏麵的領導多的是呢,但是真正的為工人階級做事的也就那麼幾個,也不是說他們不做事,而是視野決定了他們的做事方式。
而周風天他是站在上帝模式的,而且自己還有一個掛在手中。
“周科長,你還不知道吧?你們院裏那個傻柱跟秦淮茹的處罰通知都出來了,現在都貼在公告欄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