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下麵,一個個說許大茂好呀,完全忘了以前許大茂的嘴有多損。
而在旁邊給了錢的傻柱,感覺自己虧大發了,這許大茂居然開竅了,敢拿著他的錢來收買院裏的人心。
要知道剛剛的錢,可是他的是他整整一個月才省下來的,他不行,許大茂不心疼,他傻柱可心疼壞了。
他恨不得現在就想上去錘許大茂,但是想到了自己那賣掉的那一間房屋,以及那已經好幾年不曾見麵的妹妹,還是失望的低下了頭。
許大茂可管不了這些,畢竟他下麵要說的事情可能要用到這些人,給這些人甜頭也是應該的。
畢竟你又想馬兒跑,又不給馬兒草,就怎麼能行呢?
“大家靜一靜,我許大茂這邊還要說一件事,而且還是關於偷雞事件的事情。”
聽到許大茂又說關於偷雞的事,眾人都愣住了,畢竟剛剛錢都已經賠償過了,怎麼還是這事呢?
而秦淮茹此時臉色蒼白,她感覺這事情應該牽扯到他兒子棒梗身上了。
不要說秦淮茹是瞎想,畢竟女人的第六感覺還是蠻準的,尤其是那許大茂沒事就往自己方向瞟了瞟,更能堅定她心中的猜想。
“大家靜一靜”
“剛剛我一開口就問了傻柱,這雞是不是他家偷的?”
“這也是我給他傻住的一次機會,但令我失望的是,他並不怎麼把握這次機會,他居然承認了這雞是他偷的。”
“其實我許大茂也是剛剛發現偷雞者另有其人,但是我並不清楚這傻柱是否跟偷雞者兩人是產生了合作關係,所以是再三確認的。”
聽到許大茂的一番話闡述了下來,眾人頓時不淡定了,本來以為這偷雞者隻有一個人了,沒想到居然還是團夥作案,那就更不得了了。
畢竟咱們四合院這才安穩了幾年,又有人開始作妖了,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如果讓上麵街道辦聽了,估計咱們院裏又要出名了。
傻柱也是一臉茫然看向許大茂,他感覺自己腦子已經跟不上這貨了。
明明以前咱們兩個是同一個檔次的,怎麼自己的小夥伴先跑了。
秦淮茹此時也是緊張的抓著自己的衣擺,她好想好想現在就回到自己屋裏去,但是她知道,隻要自己一走,這事情就成事實了,隻能不安分的坐在那邊,臉色有些局促。
“對了,大家說的沒錯這次偷雞事件是一個團夥作案。”
“至於偷雞的人嘛,大家應該都知道咱們院裏還是有手腳不幹淨的人的。”
此話一出,站在人群中的二大爺劉海中,那時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這話可是明明白白就說的是他手腳不幹淨。
但是他現在能說什麼呢?自己是被自己大兒子從牢裏撈出來的,而且出來也隻能幹幹零活,家裏也比以前拮據了許多。
而且自己的二兒子跟三兒子現在也不怎麼聽他話了,他隻能忍著氣。
秦淮茹那邊也是臉色難看,這話明明白白的就調的是他們家棒梗。
但是他秦淮茹知道這件事就是棒梗做的,所以很心虛的沒有站起來直接辱罵他許大茂,隻能轉過頭眼巴巴的看向傻柱的方向。
“我許大茂說到這裏,大家也應該清楚了,是誰吧?”
“能跟咱們院裏傻柱有接觸的還頻繁接觸的也隻有賈家的棒梗那小子。”
雖然周風天告訴了許大茂這件事的原委,但是並不能讓許大茂直接說出這件事。有棒梗參加。
主要的是一開始許大茂就讓自己的媳婦葉小芳去調查了此事,至於自己媳婦如何去找到證據的,她也沒有明說,而且時間也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