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韓飛隨即回答。
白斯楞了一下,隨即哭道:“老狼啊老狼你真是個白眼狼,好歹你也推辭一下!兄弟之間做買賣,贏了該一人一半,輸了也該一人一半才是!你怎麼每次都這樣,真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最近手頭緊,有人送錢給我,難道我還要推辭嗎?”韓飛哈哈大笑起來。
“呸!你手頭緊,我們哥幾個一直都狠好奇,你的錢到底花哪兒了,一直都一副窮人的樣子,按理說這些年你的身家比我們幾個加起來都要雄厚。”白斯滿臉好奇地看著韓飛,跟他共事這麼多年,用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來形容他真的一點不過分,見過他最高消費沒超過一百萬的,可他一次的任務至少都是千萬美金以上,高的甚至達到幾億美金,就好比他最後的那次任務,目標人物是M國某州的州長,酬金是三億美金。
“哪兒那麼多的廢話,不幹拉倒,我回家睡覺!”韓飛故作不悅,起身拍了拍衣服,作勢欲走。
“別介!”白斯連忙拉住他,討好道:“一切你說了算,你說了算。”
白斯雖然嗜賭,但也知道自己的本事,就這樣衝進這麼龐大的一個賭場,那不是給人家送錢嗎。有韓飛這頭狼跟著,就算出了點事,也能HOLD住不是,最重要的是他對韓飛有信心,有他在,有贏無輸。在賭技這方麵,他對韓飛的信任跟在任何一方麵,整個組織對他的信任是一樣的。
韓飛滿意地重新坐了下來,繼續喝酒。一個賭局不算什麼,贏的錢也不是他最在意的,他的心裏突然有一種感覺,在帝都內還有另外一股勢力盯著他和鄭天炮,甚至已經盯上韓家了,敢在帝都捋虎須的必定不是紙老虎。而這麼一個驚天的賭場就走進了他的視線。
韓飛醉醺醺地回到肖彤的住處,儼然將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家。
肖彤做好了飯,像個小妻子一樣等著他回家。
韓飛一身酒氣,生死兄弟難得見麵,喝了相當不少的高濃度白酒,今天他可是放開肚子喝的,回來的時候肖彤聽他的呼吸就像敞開酒壇子聞到的酒味,對女人來說有點刺鼻。
“怎麼喝了這麼多的酒。”
肖彤扶著韓飛進屋,讓他大半個身體都支撐在自己身上,好不容易將他挪到沙發上坐下,剛倒了熱茶過來,發現他又能夠站起來了。
伏特加和二鍋頭是烈酒,但韓飛習慣這種濃度的酒精,而且不上頭,反倒是米酒那種看似酒精濃度不高,實則喝多了就能人事不知的酒後勁兒特別大,上次韓飛才喝了兩瓶就醉得糊裏糊塗,但今天喝了這麼多,回來一路酒勁散發得差不多了。
韓飛借著酒勁笑道:“高興,跟朋友多喝了幾杯。”
“朋友……是白斯吧。”肖彤突然睜大明亮的眼睛,眼神裏帶著試探之意。
“咦?你怎麼知道?”韓飛捏著肖彤精致的下巴,好奇地看著她問道。
“我看到有人開著你的路虎車來我們公司將白斯接走了。”肖彤輕聲說道,她一直以為那輛路虎是韓飛的,鄭天炮這位本尊來了還認為是韓飛派他去的,雖然也可以這麼說,但她哪兒知道韓飛的貧窮程度,現在要買這樣一輛路虎對他來說還真有點捉襟見肘。
韓飛暗道原來是這樣,自己還真有點草木皆兵了,他笑了笑說道:“被你看到了,嗬嗬。”
“嗯。”肖彤輕輕點了點頭,和韓飛的眼睛對視著,問道:“韓飛,你是為了我才去跟他喝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