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好奇地看著這位公子,看了半天也沒認出他是誰,隻好點點頭說道:
“是的,你...是哪位?”
公子抿嘴一笑,說道:
“有朋而來,不問去處,兄台,方便借酒一杯麼?”
說得溫文爾雅,讓人頓感清新。
陸飛起身衝他一拱手說道:
“可以,可以!還請這位兄台移步舍內!”
說著用手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位兄台也一抱拳說道:
“多謝,那在下就叨擾了!”
說完,緩步走了進來,在陸飛對麵坐下。
陸飛抬眼細細地打量了那公子一番。
但見他柳眉丹鳳眼,小巧的鼻子,精致的嘴,皮膚白皙緊致。
鼻下兩撇淡淡的八字須顯得相當儒雅。
一看就是一位溫潤如玉、俊朗清秀的謙謙君子。
頓時讓陸飛對他頗有好感。
陸飛端起酒杯給他滿上了一杯,剛想問他姓氏。
那位公子卻端起酒杯衝她一舉說道:
“兄台,請!”
陸飛隻好也端起酒杯衝他一笑說:
“公子請!”
那位公子一笑,一仰脖就喝完了。
陸飛也跟著一杯幹了。
公子端起酒壺幫她倒酒,她正想說聲謝謝,那公子卻微微一笑問道:
“兄台哪裏人?”
陸飛停頓了一下,想了想,覺得不能說實話,畢竟都不知道他是誰。
於是笑了笑說:
“在下家住東街的柳樹胡同,敢問公子哪裏人呢?”
東街的柳樹胡同就在益王府旁邊,陸飛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所以就順口說了那。
“柳樹胡同?那離益王府可近的很啊!兄台可認識益王?”
公子依然笑著問。
這倒讓陸飛尷尬了。
這怎麼回答,你說認識吧,那跟益王什麼關係?你說不認識吧,畢竟又是隔壁鄰居。
陸飛腦子飛快地轉了一圈,說道:
“也談不上認識吧!他可是益王,在下不過一介平民,攀不上,不過畢竟是鄰居,也曾遠遠地見過!”
“哦?嗬嗬!”
那公子又笑了,再次舉起了酒杯問道:
“那兄台最近是什麼時候見到益王的呢?”
陸飛又尷尬了,想了想說道:
“那挺長時間了,具體多久在下也不太記得了...”
“哦!”
公子又是一笑,酒杯一晃說道:
“兄台請!”
“公子請!”
兩人再次一飲而盡。
陸飛剛想去拿酒壺給他倒酒,他卻一擺手,笑道:
“兄台,看你不常來這吧?在下倒是經常來,在下知道這旁邊有間不錯的雅舍,更為幽靜,今日與兄台一見如故,可否移步去旁邊的雅舍一坐呢?”
陸飛一時呆住了。
“這...”
腦子裏在急速地想著這位莫名的公子是什麼意思。
但那位公子已經站起了身,雙手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淡雅地說道:
“兄台莫怕,看兄台斯文典雅,應該也是位文人,在下隻是喜歡一些詩詞字畫,想與兄台聊聊文章。那雅舍就在旁邊,比這更幽靜一些,能否賞臉一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