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陸飛大吃一驚!
急忙拉住王聰,焦急地問道: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益王為何會動手?”
王聰歎了口氣,把陸飛帶到了一邊,小聲跟她說道:
“聽說是太子想棄城逃走,還把責任推給益王,說就是因為益王丟了潼關,導致京城無險可守!”
“益王一氣之下就說:你走可以,但守軍留下讓我來守!”
“結果太子殿下說益王一個敗軍之將,有何臉麵再指揮守軍,要守讓他自己一個人守,自己不陪他送死!”
“益王一聽就火了,把案台上的茶盞給摔翻了,大罵太子枉為監國,隻知道逃跑,辜負了父皇對他的期待!”
“太子一怒就把益王給軟禁了!”
“唉!益王怎會如此莽撞呢!太子與益王本就不合,那太子估計也一直在找機會加害益王,這豈不是送肉上砧麼?”
陸飛歎了口氣。
“是啊!益王向來直率,唉!”
王聰也歎了口氣。
“那王大哥這急匆匆的是要去哪裏?”
“我是準備去兵部尚書府,兵部尚書劉大人素來與益王關係不錯,我想請他去太子那為益王求情...”
陸飛想了想,搖了搖頭說:
“王大哥,此事恐怕不妥,太子估計最擔心的就是益王與眾大臣關係過密,尤其是兵部,那更是重中之重!”
“若讓兵部尚書劉大人去為益王說情,太子估計會更加惱怒。”
“倒不如去請宗正寺的皇族長輩,或許還能一說。”
王聰聞言思索了片刻,一拍陸飛的肩頭說道:
“有道理!還是陸老弟思路清晰,我這就去宗正寺找皇叔!”
“好!那王大哥速去速回,待迎回益王,小弟還有要事與大哥相商!”
“好!那我就先過去了!”
說完,王聰轉過身急急忙忙出了大門。
陸飛回了府中自己的臥室,把門窗關好。
這才從懷中把那裝著佛指舍利的金盒拿了出來,恭恭敬敬地放在桌上。
雙手合十向那金盒拜了三拜,口中默念道:
“佛祖,如今亂世,還請佛祖保佑小女子將您的舍利安全帶去恒山,望佛祖多加保佑!”
拜完,又去找了一條素色的手帕將金盒細細地包好。
拿著金盒她在房間裏來來回回看遍了左右,卻不知將金盒藏到哪裏才安全。
最後還是揣入了懷中。
隻有帶在身上才是最安全的!
陸飛在椅子上坐下,焦急地等待著王聰回來。
一直等到下午,王聰終於帶著益王回來了!
果然還是宗正寺的皇叔起到了效果!
益王依然一臉憤懣,身上的傷還沒好,在王聰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在太師椅上坐下。
王聰又急忙命人去找太醫。
益王擺了擺手說:
“無妨,本王不過是些皮肉傷,不作緊的!倒是太子,太讓本王傷心了!”
“父皇年歲已大,將監國之權交給太子,本是想著他能鎮守國都,重振我大湯國威的!”
“結果他倒好,那黃賊兵還沒來,他倒想棄城逃跑了!哪有半點監國的樣子!”
王聰隻好在旁邊苦勸。
陸飛到了門口,本想進去覲見的,見益王還在火頭上,想了想還是回去了。
在臥室中又坐了半個時辰,想著益王應該消了一些火氣了,這才重新來到益王房前。
果然,益王正在案台上寫奏折,王聰在一旁研墨。
陸飛輕腳走了進來,衝益王抱拳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