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看出了她的為難,便嗬嗬一笑說道:

“公子陸,此事關係重大,也不必急於現在就做出選擇,要不先在本公子的妙花閣住上幾日,養養傷如何?”

陸飛想了想,覺得隻能先這樣了,畢竟妙花閣還算安全,在沒有想好萬全之策前,那裏倒是個安全的落腳點。

畢竟現在於陸飛而言,已經沒有別的安全的地方了,說不定自己前腳離開了蕭銘,後腳就要被突厥人追殺。

於是她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麻煩公子蕭了!”

“無妨無妨!此舍利還是先由公子陸保管吧!”

說完他把金盒還給了陸飛。

陸飛將金盒又重新揣回了懷中。

第二天一早,他們押著俘虜回了妙花閣。

蕭銘先對那幾個俘虜進行了審訊。

可惜他們嘴巴都硬得很,竟然沒有一人吐露實情。

倒是那兩個在外接應的漢人查出了他們的身份。

那兩人竟然是雙離縣的捕快都頭!

看來這突厥人已經把魔爪伸進了各州縣的衙門裏。

陸飛聽到這些訊息不禁感慨地說道:

“看來這突厥人在咱們朝廷裏安排了不少眼線啊!難怪他們那麼快就能探知到非塵道長要去大慈恩寺迎接舍利。”

蕭銘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道:

“隻怪咱們這個朝廷中的官員太過腐敗,才能讓他們有空子可鑽!”

“那公子蕭對這兩個捕快都頭如何處理?恐怕這雙離縣城的衙門裏不止這兩個突厥的奸細了。”

蕭銘背著手走了兩圈,說道:

“確實!這縣衙內定要好好查查,尤其是這個羅縣令,估計也脫不開幹係!”

“這都是朝廷中的事,公子蕭如何查呢?”

蕭銘擺了擺手說道:

“這就不需公子陸操心了,本公子自有辦法!”

“哦!”

陸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看來這蕭銘的背後似乎也與朝廷有關!

在妙花閣住了三四天,陸飛倒過得比較愜意。

每天都會看看蕭銘寫詩作畫。

蕭銘不但人長得帥,武功高深,琴棋書畫也是一絕。

毛筆字寫得那叫一個漂亮!

筆鋒蒼勁有力,隨手一揮便能力透紙背,筆走龍蛇。

尤其是山水畫,那真是大師的境界!

寥寥數筆便能將空遠的山水躍然紙上,旁邊再提上一道小詩,簡直比大師還大師!

常常把陸飛看得心曠神怡、仰慕不已。

蕭銘看她興趣盎然,便會教她作畫。

可惜陸飛右手吊著繃帶,隻能用左手來畫,結果畫得歪歪斜斜,連棵樹都畫不直,隻好作罷。

蕭銘便讓她與自己下棋。

可惜陸飛的圍棋隻學過一點皮毛,幾乎每次都輸。

後來輸得沒趣了,陸飛便跟他說:

“公子蕭,要不咱們玩過一種棋吧!”

蕭銘饒有興趣地問道:

“什麼棋?”

“軍棋!”

“哦,這是什麼棋?”

“嗬嗬,此乃兩軍對壘時的戰棋。”

蕭銘頓時來了興趣。

“哦?居然有這種棋,本公子比較喜歡,你且製作一副來看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