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麵前已經有好幾個盤子了。
常大發頓時來了火氣,嘀咕了一句:
“這恒山派什麼破待客之道!”
結果被一旁的年輕弟子聽到了,他斜了一眼常大發,鄙夷地嘀咕了一句:
“這破乞丐怎麼說話的...”
這話傳進了常大發的耳朵裏,頓時火冒三丈,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一把揪住了那個年輕弟子的胸口,瞪著雙眼叫道:
“你個臭道士,說啥呢?以為本大俠聽不到麼?”
那年輕道士也是把眼一瞪,氣呼呼地說道:
“你要做甚?還想動手麼?自己粗人一個,有何資格說我們恒山派的待客之道?”
“日!你個豬道士,以為鼻孔裏插了根大蔥就當自己是大象?老子可不吃這一套!揍了你又如何?”
說著舉起大拳頭就想落下去。
旁邊的眾弟子急忙過來勸解,抱著他們往兩邊分開。
有弟子拉著那年輕弟子的衣襟往旁邊拖,邊拖邊說道:
“建海師弟,真人還在這呢!何必跟個粗人一般見識...”
常大發一聽火氣更大了,瞪著酒盅般大的雙眼罵道:
“你說誰是粗人?老子日你祖宗!有本事再說一遍!老子拳頭可不認人!”
旁邊的休明真人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大聲嗬斥了那個年輕道士幾句,又轉過頭對陸飛說道:
“陸公子,你也管管你這個大哥,恒山乃聖地,怎可說出如此粗鄙的話來!”
陸飛本就一肚子火,現在聽休明真人這麼一說,終於憋不住了。
她冷冷地說道:
“真人,此話本公子就有些聽不明白了,何為聖地,何為粗鄙?明明是我們千辛萬苦、九死一生將舍利帶來恒山,卻不見你們恒山派的弟子有一點的感謝之舉,這換誰也忍不了這口氣吧?”
旁邊的弟子頓時炸開了鍋,有弟子不屑地說道:
“這舍利是我們非塵師父用性命換過來,又由我們休明師父曆經千辛帶過來的,你們不過是陪護,怎麼就成了你們舍命帶來的呢?真要感謝也得感謝人家蕭公子,派了大軍一路護送!”
陸飛一聽,終於受不了了,用手一指那弟子說道:
“休要胡說!你們這幫恒山弟子,天天隻知守在恒山聽些小道消息坐井觀天,又怎知我和常大哥一路的艱辛和驚險!你們休明真人不過是中途插手了此事,何來曆經千辛?若算陪護,你們休明真人才是真正的陪護!”
眾弟子頓時又是一片嘩然,有弟子不服氣地說道:
“陸公子,你這話說得就有些過份了,前幾日在武林大會上,你們假冒我們恒山弟子在大會上恣意妄為,敗壞我們恒山派的名聲,拿我們恒山派當什麼了?”
陸飛謔地一下站了起來,衝他大聲叫道:
“你們還好意思提武林大會!你們恒山派好歹也是武林第一門派,本應匡扶武林,主持公道,結果卻任由那笑天盟一家獨大,欺霸武林!你們隻知埋在這恒山裏當縮頭烏龜,一心隻想苟活!甚至連武林大會都不敢去參加!”
“你們怕了那笑天盟,本公子可不怕!本公子隻是沒有請帖參加不了武林大會才假借了恒山派的名義,若是早知你們恒山派是如此德性,本公子才不屑於借你們恒山派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