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這段時間過得也比較愜意。
每日讀讀《孫子兵法》,練練劍法,或者是陪永平公主踏踏青,考察民情。
這一天,皇城裏的羅公公突然趕來頒布聖旨。
要各地的節度使去長安麵聖。
估計是陛下看到黃妖賊敗局已定,想探探各路節度使的態度。
於是陸飛便帶上了常大發和朱前行及一幫隨眾,浩浩蕩蕩去往長安。
這一日行到許州,眾人正準備找客棧休息,卻聽到有衛士來報。
說前麵有一位公子要拜見陸都督。
陸飛甚是好奇,於是讓衛士帶到馬車前。
那位公子身材修長,長相俊朗,手中拿著一把玉笛。
見了陸飛拱手行了個禮道:
“陸都督,一向可好啊!可還記得本公子?”
陸飛仔細一看。
哇!竟然是蕭銘!
頓時高興地叫道:
“原來是公子蕭!可想死小弟了!”
然後急忙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走過去拍了拍蕭銘的肩膀,欣喜地說道:
“兩年未見公子蕭了,蕭大哥可還好?當日若不是公子蕭的幫忙,那佛指舍利就差點被突厥人搶走了!”
蕭銘一笑,說道:
“不敢當,不敢當,如今公子陸貴為一方節度使,在下豈敢再讓陸都督稱之為大哥呢!”
陸飛嗬嗬一笑,朝他胸口上一拍說道:
“公子蕭說笑了,我陸飛豈是那種發達了就忘了兄弟的人!公子蕭永遠是我大哥,嗬嗬!”
蕭銘笑了笑,說道:
“公子陸還是那麼性格直爽,讓人心生向往啊!好!那我就繼續做你的大哥!”
“對嘛,就應該這樣!你我兄弟就不要太多客套了,還像以前一樣,快樂玩耍多好!”
“哈哈!好!”
兩人在馬車旁聊了半天,各自說了各自這兩年的經曆。
蕭銘豎起大拇指讚道:
“公子陸真是奇才啊!僅憑自身一人愣是打出了一個黃州節度使,如今地廣兵多,真的是讓人敬佩不已啊!”
“哈哈!以前好像還從未聽過公子蕭誇讚人的,沒想到公子蕭誇起人來也這麼讓人愉悅,哈哈!這個讚我接了!”
“嗬嗬!公子陸初到許州,家父聽聞甚是高興,特地在前麵的酒樓備下了一桌薄酒,想給公子陸接接風,不知公子陸能否賞臉啊!”
“哦?你家父?那多不好意思,我這都沒帶什麼禮物...”
蕭銘卻一擺手說道:
“無妨無妨,主要是家父想拜會一下你,特地命我在此等候。”
“哦,既然是蕭大哥的家父,那也就是我的家父了,理應我去拜會他的!敢問家父尊姓大名呀?”
蕭銘一笑說道:
“家父姓蕭名在和!”
陸飛聞言一驚,急忙問道:
“可是那河東節度使蕭在和?”
蕭銘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正是!”
“原來公子蕭竟是蕭大人的公子,真是讓人意外啊!當年我也猜到公子蕭是一方諸侯,隻是沒想到是河東節度使的公子,小弟真是眼拙了!”
“哪裏,哪裏!是為兄沒有跟公子陸說清楚,還望公子陸海涵啊!”
“不說了,不說了,蕭大哥前麵帶路,小弟這就去拜見家父!”
兩人向前麵的酒樓走去。
這是一棟三層的大酒樓。
是許州城裏最豪華的酒樓。
此時的樓門前已站著不少的衛士。
門前有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體態富足,身穿華麗的員外服,在門外笑臉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