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真美……”看著身下有些迷亂的千問萱,子桑弄月的鳳眼裏盡是一片癡迷,大手著魔一般的遊走在千問萱的身體之上,一隻手緩緩摩挲著柔軟的腰部,另一隻手則走到了高聳的胸前,牢牢的按住那一方柔軟。
“啊!”胸前被突然襲擊,千問萱隻覺得一陣電流劃過,腰際傳來陣陣酥麻,男人熾熱的部位也猛然抬頭,抵著她兩腿間的位置,千問萱外袍已被子桑弄月脫去,身上隻剩一件薄薄的裏衣,子桑弄月則一如往常一般隻穿著一件紅色的外袍,倆人敏感的部位緊貼在一起,僅隔著一層衣物,悸動異常,子桑弄月雙頰通紅,吐氣如蘭,身子竟然下意識的往上一頂。
“不要……”千問萱輕吼了一句,原本渙散的眼眸逐漸恢複清明,一個翻身,把子桑弄月推開,拿過自己的衣服怒氣衝衝的穿上,千問萱怒視著子桑弄月,胸口不住的起伏著,這個男人,又在給她用媚術,在他麵前,她真的就隻有慫的份麼?
“弄月,收起你那些拙劣的伎倆,別忘了你是一個男子!”
子桑弄月一雙眼睛逐漸噙滿滔天的怒火,他慢慢的站起身子,紅袍在自床上拖下,形成一副極美的畫作,他一步一步的向千問萱走來,就在千問萱以為他會一掌劈了自己的時候,他卻大掌一撈把千問萱帶進懷裏,雙手緊緊的環住她的纖腰:“妻主答應過除了弄月之外不會在要其他男人的,想要擺脫弄月,永遠沒可能。”最後一句,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的。
千問萱怔然的看著他的眸子,什麼時候,這個男人眼裏居然也會害怕的神色,一直以來,他都是遇神弑神,佛擋殺佛的人,害怕對他而言根本就是個陌生的字眼,而此刻,他的眼裏分明寫滿了自己都沒法察覺到的害怕。
她,到底給了這個男人帶來了什麼。千問萱的心忽然一陣一陣的抽痛著,三年,這三年來這個男人都在陪伴著自己,盡管自己對他總是愛理不理,甚至說是無視了他,可他依然陪在自己身旁,慢慢的,她便把這當成了理所當然,從沒想過他也會累。
素白的手慢慢的撫上男人略顯蒼白的臉,隨著千問萱手的觸碰,子桑弄月眼波輕閃了一下,她,終是要說出自己一直以來最怕的話了麼?從什麼開始,他子桑弄月居然越來越不像自己了,有了弱點,害怕從她空中聽到殘忍的話。
“弄月……唔……”
不等千問萱說完,男人炙熱的紅唇猛然壓下,帶著急切,害怕,深情深深的吻著千問萱,半晌,子桑弄月稍稍離開,妖媚水潤的雙眸緊緊盯著她,之後,也不言語,一個閃身便抱著千問萱衝出了屋子。
夜幕下,一匹駿馬正在小道上飛奔前行,馬背上是一紅一白倆個身影,他們墨發【交】【纏】在一起,形成一道優美的畫作,表麵風平浪靜,美不勝收,實則,暗潮洶湧——
緊緊抱住懷中的人,子桑弄月抽出一鞭,胯下的駿馬便似瘋了似的朝前路奔騰飛馳。風馳電掣的速度叫千問萱驚心動魄,狂風刮得臉陣陣生疼,耳朵被風脹得嗡嗡做響。然而,千問萱擔心的不是自己,她的腰身被他摟得死緊,盡管馬背異常顛簸,卻是坐在了他的懷中,倒也不會撞得生疼,隻是擔心這胯下之馬,“你瘋了嗎弄月,它是你最愛的良駒!”
當初隻是別人抽了他的馬一鞭他都能硬生生的當場斬殺了那人。
“我最愛的從來都是妻主!”子桑弄月的唇貼著她耳鬢廝磨著,黯然幽冷地低吼著,“妻主明明答應過隻要弄月一個人的,為什麼又要把別的男人帶進府中還……還差點要了他!”說道這,子桑弄月委屈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心傷的黯然。
“弄月,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迎著冷風,千問麵容沉靜的看著遠方,聲音裏著絲絲無奈,他的壞脾氣叫她心慌,那占有欲也叫她害怕,別說在女尊國生活了這麼久,即便是現代的她也接受不了男人身上散發的危險氣息,他像罌粟,妖豔美麗卻是有毒。
“妻主為何能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喜歡上無暇,又對那個淺清十分上心,卻對弄月視而不見?難道,隻是因為他很像無暇?妻主就那麼放不下無暇?”子桑弄月有些委屈的聲音自身後傳來,猶如一隻石子投在平靜無波的湖上,激起點點波瀾。
千問萱轉身看向弄月,他嬌媚的臉龐充滿憂鬱,妖媚媚人的鳳眸升騰著迷離的霧,好看的唇瓣因痛苦而緊咬著,然而摟在她腰間的手,卻是緊窒的,肌膚相貼的胸膛,是加速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