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房之內,千問萱定定的看著牆壁上的畫!還記得,這個位置本來掛的是無暇的話,那天,卻被那個暴怒的男人換成了自己的,想到子桑弄月,千問萱嘴角掛起一抹笑意。
正在回味中管家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主子,您可是在裏麵?”
千問萱收回視線,推開書房的門走了出來,看到了管家站在外麵,隻不過她臉上的神情有些讓千問萱疑惑,怎麼看上去小心翼翼的?
“什麼事?”
管家下意識的打量了幾下千問萱,沒看出來千問萱什麼情緒波動,心底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雖說沒有從前那麼陰沉,然而卻也沒像方才那幾人說的那麼高興。
“主子……可需要什麼?”管家問的小心,千問萱卻聽的一頭霧水?需要什麼?她能需要什麼?
“我不需要什麼,管家是何意?”千問萱的黑眸看向管家,管家不禁心頭一緊,主子果然是不太對勁,這往常免不了要發一頓火的,一旦發火都是關在這書房裏砸東西,每年管家也自覺的準備了一些東西好讓千問萱發泄,然而今天卻……
“主子……真的不需要?”管家再次硬著頭皮問著,現在書房裏可是一樣可以砸的東西都沒有,這主子要是發起火來,她可沒東西砸啊!
千問萱被管家這樣的口氣問煩了,不禁心生煩躁,“到底有什麼事,快說!”
千問萱一發火,管家懸著的心也微微放下,發火了發火了,隻要發火就是好現象!“沒事沒事,主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奴才就在一旁候著。”管家說完就走遠,身子隱沒在遠處的陰影裏,千問萱腦子裏一堆問號,這是什麼意思?
處在迷蒙中的千問萱絲毫沒有注意到,以往,每年自己都會發好大的火,砸好多東西,自己不清楚,別人卻是無比的清楚。
看著站在不遠處的管家,千問萱心頭一陣別扭,今天未免有些太過古怪了,這管家的神情就好似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一樣,腳下的步伐輕轉,千問萱的身形飄出了書房,管家一見不禁關切的問道,“主子這是去哪兒?”
千問萱停下腳步,沒有回頭,隻是冰冷的聲音傳來,“我要去哪兒,也需要向你請示麼?”
管家一聽,立刻噤聲不語,身子僵在那裏,再也不敢蹦出一個字,看著千問萱漸漸走遠的身影,管家心頭悄然嘀咕:這性子是越發的古怪了。
千問萱在最初回來的時候沒有注意,經過管家剛才那麼一折騰,也發現了今日的丞相府有些不對勁,凡是碰見她的下人,每一個都是麵無表情,平常那樣微笑請安的情況再也沒有出現,讓她疑惑更深,走到一處巨大的樹下,樹蔭籠罩在她的頭頂,仿佛是一片巨大的雲。
“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個哭喪著一張臉……”輕聲嘀咕,千問萱隻覺得頭上的樹葉紛紛落下,原本以為是風吹過,然而更多的樹葉卻是朝她的頭上掃來,弄的一頭一身全是樹葉。
千問萱煩躁的拿下身上的樹葉,頗為惱火的抬頭,隻看見一抹紅色在巨樹的樹窩出出現,紅色的身影慵懶的依靠在樹幹之上,一雙帶笑的鳳眸看著千問萱,手輕輕一揮,更多的樹葉紛紛灑落,全部落在千問萱的身上。
千問萱見到子桑弄月竟然窩在這兒,不禁感到一陣驚訝,接著,臉色微紅,子桑弄月的媚眼微挑,露出了千問萱在今天見到的第一個笑容,“妻主要上來麼?”
聞言,千問萱皺了皺眉,將眼前的樹打量了一遍,接著,頗為哀怨的瞪了眼子桑弄月,上,怎麼上?
把她的惱火看在眼裏,男人妖媚的臉上出現一抹極其濃鬱的笑,接著,一道紅色衣袖就卷著風過來,將千問萱的身子拉了上去。
一道溫熱的身子順勢靠了過來,千問萱被拉坐在巨樹上,被靠著寬大的樹木,頭上是遮天的村蔭,懷中靠著的是子桑弄月慵懶的身子。
微風徐來,兩人的衣袖被緩緩勾起,絞在了一起,紅色和素白霎時鮮明,子桑弄月的鳳眼看著兩人相互交纏的衣袖,身子更緊的依偎進了千問萱的懷裏,手指輕輕的點著她身上的素白衣裳。
“妻主可還想著無暇?”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裏有那麼一點的哀怨。
千問萱放鬆身體靠在身後的樹幹,雙臂微微一圈,就將子桑弄月整個抱住,他身上的紅色就像一朵怒放的火蓮,這世上怎會有人如此熱愛紅色?
“想!”千問萱直言不諱,說完,就見男人一張妖媚的臉立刻沉了下來,眼裏閃著危險的信號。見他的樣子,就知道這男人又在吃醋了,輕笑一聲,千問萱說道:“可是,這這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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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偶爾,現在,想的最多的是……”看著麵前子桑弄月一臉期待的模樣,千問萱的唇角微彎,壞心的隱去了接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