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問萱拿著衣服的手一抖,疑惑的看向軒轅染陌,她不是叫人來給自己拿衣服的麼?
千問萱身上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衣服有些倉惶的從馬車上跳下來便立即躲進了府中,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有些時候,她對這個女皇真的越來越不了解了,明明是殺伐果斷,剛脆利落的人,然而,她卻能在下一秒變成一個猶如男子一般幼稚且沒心沒肺的人。
無視周圍小侍們探究不解的目光,千問萱寒著一張臉,步履沉穩的向屋子走去,這就是她,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不管心裏再怎麼窘迫,再怎麼驚濤駭浪,麵上一定要冷靜,數年來保持絕對的冷靜已經讓她習慣了隱藏情緒,就比如她現在很害羞,很窘迫,卻還是不能不假裝冷靜。
千問萱有些急切的推開房門,身子立即閃了進去,大門一關,千問萱立即脫下身上的破爛。
“妻主這是去哪了?”千問萱脫衣服的手一僵,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心裏閃過一抹不祥的預感,僵硬的轉過身子,一抹暗紅色出現在她的視野裏,隻見原本她的床榻之上,男子慵懶的側臥在上麵,仿若一股燃起的火焰,一手漫不經心的把玩著胸前的發絲,一雙鳳眸透著一股冷然之色,散發著陣陣危險的光芒,大紅的衣服有些淩亂,鬆鬆垮垮的,露出胸前如夢似幻的肌膚還有那圓潤精致的鎖骨。
“妻主,來,告訴弄月昨夜去了哪裏?”子桑弄月從床上優雅起身,那身暗紅色的袍子隨著他的動作劃出一抹優美的弧度,他一臉媚笑的逐漸靠近,最終站到了千問萱的麵前,一張妖媚至極的臉龐慢慢的湊近千問萱,聞的她身上濃烈的男性氣味,子桑弄月嘴角蕩起一抹妖媚的邪笑。
對上眼前這雙鳳眸中閃爍的殺意讓和滔天的怒火叫千問萱狠狠一顫。這個男人,到底為什麼生氣?
“妻主,為什麼總是這麼不聽話要惹弄月生氣呢?”喃喃低語仿若情人之間的情話,如果不是那雙盛滿殺意的鳳眸千問萱真的以為會是這個男人在對自己撒嬌,可,事實往往是最殘酷的!
“弄月,女皇生病了,我隻是……”不等千問萱說完,子桑弄月眼中立即迸發出一道不悅的暗芒,修長的雙臂一伸,就把千問萱的身子扯進了自己的懷裏,有些粗魯,有些蠻橫,子桑弄月的雙臂緊緊的環住千問萱的腰,有些悶悶的語氣從千問萱的脖頸出傳來,“妻主,你一定要如此逼弄月麼?”
聞言,千問萱眉頭皺了皺,眼裏閃過一抹不解,她隻是進宮看了女皇,還不至於怎麼樣吧?
“弄月,我……”千問萱隻覺得自己的身子被一股力道猛然提起,轉瞬間,千問萱的聽見“砰!”的一聲。
一個令人頭暈眼花的天旋地轉,自己的身子被子桑弄月一拋,便落進了身後的大床之上,身子落在厚實的棉被之上,倒是無礙,隻是,子桑弄月這驚天動地的舉動著實讓千問萱心驚。
清晨的陽光透著那麼一點柔和,不是很毒辣,透過窗戶,洋洋灑灑的照了進來,千問萱搖了搖有些暈乎的頭,有些艱難的坐起身子,眉頭緊皺,有些迷茫的看向子桑弄月,聲音透著絲絲的冷然:“弄月,你又怎麼了?”
“妻主覺得呢?”男人妖媚入骨的音調緩緩傳來,千問萱看不清現在子桑弄月的表情,不過她卻能感覺到他的憤怒,這怒火不用看,就憑空氣中壓抑的味道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聽著子桑弄月不陰不陽的語氣,千問萱也有些不悅了,“我昨晚什麼地方也沒去,就在皇宮和皇上度過了一夜,如果你不信我也沒辦法。”說著,千問萱便要下床,然而,一腳剛剛落到地上,餘光突然瞥見一道紅色的光芒向自己湧來,還不待千問萱說什麼,那道紅光陡然擊到她的身上。
千問萱隻覺得被那紅光打到的地方傳來一陣酥麻之感,接著,她的身子便僵住了,動不了分毫。
點穴!!
千問萱眼神一淩,等下子桑弄月沉聲道:“弄月,你好大的膽子,我可是的你的妻主,你居然……”
未說完的話隨著在一道打在自己身上的紅光卡在了喉嚨了,子桑弄月慵懶的收回手,蓮步微移,說不出的邪魅如斯,身上的紅袍隨著他的走動帶起陣陣香風,此時的子桑弄月就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他慢慢的來到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