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邪肆的雙眸帶著濃濃的不悅,直勾勾的看向千問萱,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後者則狠狠的打了個寒顫。
軒轅染陌雙眸閃過一抹寒光,眼睛似是一把利刃,似要將千問萱的肌膚射穿,在千問萱即將受不住身上男人那高電壓的眼神波動時,他終於開口說話了:“這,是誰幹的?”他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搭上千問萱裸露在外的肌膚上。
聞言,千問萱臉上閃過一抹紅暈,一把揮開軒轅染陌的手,把自己裸露的肌膚用手蓋住,“這位公子,我們素不相識,我做什麼與否恐怕與你無關。”看來,她最近得去燒香拜佛一下,最近總是倒黴的一塌糊塗。
“與我無關?”一雙邪肆的眼眸危險的眯起,放在千問萱腰間的手力量不由得加大,“你說,與我無關?”
看著男人眼中不可抑止的怒火,千問萱一愣,方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微微推開身上的人,神情嚴肅,“你見過這個東西麼?”說著,千問萱將身上的禦鑒令拿了出來。
“嗯。”軒轅染陌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見過。”
聽著他風輕雲淡的語氣,千問萱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那個,你能不能先起來?這樣不好談話。”
“不能,不嫁覺得這樣很好。”軒轅染陌微微一笑,慵懶邪肆的話語就這樣吐了出來。
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千問萱識趣的沒有在跟他計較,而是神情嚴肅的看著他,“這個東西是你交給我的麼?為什麼會在你手裏?”
聞言,軒轅染陌不語,雙眸定定的看著千問萱,半晌,他才悠悠的說道:“若,把整個軒轅王朝交給你,你當如何?”
千問萱眼裏閃過一抹苦澀,果真,軒轅染陌還是不信任自己麼?所以,不惜用自己最貼身最重要的東西來試探自己,冷漠的推開的身上的男人,千問萱隨意把禦鑒令往桌上一拋,冷冷的瞥了一眼男人:“你回去告訴她,不管她的江上,還是她的身份,我什麼都不稀罕。”說著,千問萱便推開門走了出去。
“那,他的人呢?”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有些急切的聲音,沒了往常一慣的邪肆,多了一些認真。
千問萱卻是腳下一個釀蹌,險些摔倒,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一襲黑袍的男子,“我喜歡男人。”說著,千問萱便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喜歡男人……”軒轅染陌低低的呢喃著千問萱方才的話,半晌,眼裏蒙上一層喜悅的光芒,她的意思是,也喜歡自己!!!他不就是男人嘛。
千問萱出來的時候,初梔正縮在角落的睡的很熟,整個身子怯怯的縮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沒有安全感的下意識動作,見他這樣,千問萱心裏閃過一抹自責,走了過去,在他身邊蹲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初梔,醒醒,初梔……”
“嗯……”男人低低的shen吟了一聲,腦袋蹭了噌千問萱扶住他的手臂。
看著如同貓咪一般的男子,千問萱無奈的搖了搖頭,攔腰將他抱了起來,男人,還是如同以前一樣的輕巧,幾乎沒有任何的重量。
抱著初梔走在大街上,毫無意外的,千問萱收獲了不少的目光。
羨慕的,不屑的……
羨慕的目光一般來自男子,不屑的,則是來自女子。在女尊國,男子的身份是何等的低賤,如果這個男人很得寵的話,女子會帶他出去逛逛,而像千問萱這般直接毫無顧忌的抱起男子的則是一個異類了。
茶樓之上,嚴素衣喝茶的動作微微一頓,子桑弄月挑眉,“怎麼啦?”
“沒,沒事。”嚴素衣對著子桑弄月僵硬的笑了笑,連忙將茶杯的茶水喝了進去,以掩飾自己的心虛。
見此,子桑弄月妖媚的眼裏閃過一抹疑惑,沿著嚴素衣方才的視線看去,不由得,呼吸一凝,妖媚的眼裏立即迸發出一道淩厲的光芒,“砰”的一聲,那上好的茶杯就在他的掌下化為碎末。
看著他的樣子,嚴素衣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弄月,你還好吧。”
“好!”咬牙切齒的從嘴中蹦出一個字,那隻方才桌上的手不停的顫抖著,接著,嚴素衣便發現桌子出現了一條裂痕,接著,就見眼前紅影閃過,幾乎是一瞬間,嚴素衣立即站起身子,隻聽見“砰”的一聲,那原本隻是帶點裂痕的桌子立即四分五裂了,茶水灑了一地,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如果不是她躲得快,那滾燙的茶水一定會讓她受傷。
“妻主……”
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闖進腦海,千問萱腳下一頓,抬起頭,就見前方男子一襲紅衣,一雙妖媚的眸子正死死地盯著自己,裏麵有著無法忽視的怒火,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