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又是一聲巨響,一股恐怖的靈力波動從祖師殿中傳來,困仙陣在這股靈壓的摧殘下瞬間分崩瓦解……
“孽徒!”
一聲嚴厲的嗬斥響徹了整個青城山,隨後隻見張忠良從祖師殿飛逃出來,但沒跑多遠又是一道身影從祖師殿中奔襲而出,速度之快行如閃電,轉瞬間便堵在了張忠良的麵前,
眾人定睛一看,無不雀躍歡呼,因為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天宇師祖……
“是師祖,大家快看!”有人高呼
眾人紛紛抬頭望去,隻見天宇師祖麵色凝重地盯著張忠良,眼中閃爍著怒火和失望。
“孽徒,你可知錯?”天宇師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他看著張忠良,無比冷冽的眼神仿佛要將他全部洞穿。
張忠良麵露驚恐之色,他沒想到天宇師祖會醒的這麼快,更沒想到他竟然會主動中止治療。
“我錯了?”張忠良顫抖著說道,“我沒有錯,錯的是你們!”
“孽障!”
天宇師祖一聲怒喝,他手中的罡氣猛地一揮,打在了張忠良的胸口,讓他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口鮮血。
“沒想到我竟教出來了你這不孝之徒!”天宇師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他看著張忠良,仿佛要將他千刀萬剮。
張忠良感到胸口劇痛,他知道自己已經受到了嚴重的懲罰,但是他依然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
“我沒有錯,是你們錯了。”張忠良顫抖著說道,“張慶也沒有錯!錯的是你們這群虛偽之徒!”
天宇師祖聽了“張慶”二字,心中稍稍一緩,但是他依然沒有放鬆對張忠良的懲罰。
“現在你隻有兩條路可走,一是坦白認罪,接受師門的懲罰,二是繼續頑抗,等待老夫更嚴厲的懲罰。”天宇師祖說道,“你自己選擇吧。”
張忠良心中一片茫然,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無論選擇哪一條路,都將是死罪。但是他也知道,隻有麵對現實,才能夠找到出路。
他默默地低下了頭,開始掐訣準備做最後的抵抗……
“冥頑不靈!”
張天師大步向前,渾身氣勢高漲,手中的罡氣化為劍影,直指張忠良的咽喉。
千鈞一發之際,一位老者忽然憑空顯現,擋在了二人之間。
“天通道友,別來無恙!”吳老突然的出現,並沒有讓張天宇感到驚訝,反而更加憤怒。
“虛鏡道人,你又來幹什麼?這個是我張家的私事,我要親手處置他!”張天宇厲聲說道。
“天通道友,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這個人老夫今日定要保下!”吳老說道,“你已經老了,這個世界總歸是這些年輕人的天下了。”
“怎麼?你吳家也要來管我張家的事情?”張天宇問道。
“是又如何?凡事都得講個道理不是?”吳老輕蔑的說道,
“道理?”張天宇冷笑道,“你吳家還真是高尚啊,不過你別忘了,這個張忠良是我張家的人,他做下的事情也與你們吳家無關。”
“這個張忠良的確是你張家的人,但是他卻也是為了天下大義,為了改變這腐朽的秩序。”吳老說道,“我吳家定要護他周全。”
“虛鏡道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天宇問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你張家執守華夏多年,早已讓各方勢力集團不滿。”吳老說道,“張慶夫婦的處理結果也更是讓田家心寒!這位置你張家德不配位!”
“所以你吳家想要取代我張家的地位?”張天宇冷笑道。
“天通道友,你不要太過激動,這不是我想要的,而是天下大勢所趨。”吳老說道,“張家執掌華夏已經數百年,但是這個天下的變化已經超出了任何一個家族的掌控。”
“所以你吳家想要取代張家?”張天宇問道。
“不是取代,而是共存。”吳老說道,“這個天下不應該隻有一個家族執掌,而應該是多個家族共同管理,張慶夫婦那樣的慘案才不會繼續發生!”
“虛鏡道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張天宇不屑地說道,“早在華夏建國初期,四大家族和一眾勢力集團擬定修仙法案,執守勢力向來都是能者居之,你吳家有什麼能力和資格來和張家爭這執守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