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衛軍大統領得知你就是凶手,難道沒有尋你麻煩?”
王屠未想到他一步險棋,居然生出如此多波折。
不過從對方口中,得知事情來龍去脈,放下心來。
笑道:“王趙兩家,世代交好。
我與禁衛軍大統領,曾一同在邊疆曆練,是過命的手足兄弟。
對方得知蠱蟲丹藥為我所有,就封鎖消息,親自登門問罪。
俺服個軟,認個錯。
擺上一桌豐盛的酒宴,對方大人不記小人過,此事就不了了之。”
小漁兒本以為蠱蟲丹藥一事,會搞得對方焦頭爛額。
沒想到官官相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望著對方那得意洋洋的豬頭三。
隻覺手指發癢,想要在打一頓解解氣。
王屠也察覺對方眼神之中,閃爍著寒芒。
他背脊發涼,拱手一禮,欲告辭離去。
“賢弟,時候不早了。
哥哥還要前去探望一下俺家妹子,不便久留,就先告辭了。”
小漁兒在斷定來者身份時,計上心來。
有了解決邊疆異族,興兵來犯的策略。
豈會讓王屠輕易離去?
他見對方腳底抹油,想溜之大吉,出言挽留道:
“哥哥,請留步!”
王屠腳步一頓,緩緩轉身,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知賢弟挽留為兄,還有何事?”
小漁兒笑道:
“不管哥哥初心為何,丹藥與功法確實助我良多。
正所謂: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賢弟這有一場潑天富貴,不知哥哥可感興趣?”
王屠聞言一愣,好奇地問道:
“賢弟如今也是習武之人,應當知道窮文富武。
若有潑天富貴,為何要白白贈予俺呢?”
小漁兒微微搖了搖頭,歎道:“哥哥,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這場富貴非兄長不能成也。”
王屠來了興趣,追問道:“賢弟可否將潑天富貴,詳細道來?”
小漁兒伸手邀請對方坐下,麵色肅穆地說道:
“小弟雖然深處冷宮,可位卑未敢忘憂國。
近日聽聞朝野動蕩不安,邊疆異族虎視眈眈。
值此生死存亡之際,小弟也想盡綿薄之力,挽大廈於將傾!”
王屠內心為之動容,讚歎道:
“賢弟身陷囹圄,卻碧血丹心,憂國憂民。
可比朝堂之上,屍餐素位的文武百官,強上百倍不止!”
小漁兒歎道:“哎……
隻可惜,小弟自詡滿腹經綸,學富五車,才高八鬥,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卻報國無門。”
王屠望著麵前厚顏無恥的某人,惡心欲嘔,鄙夷至極。
對方的底細,他早就打聽的一清二楚,不過是一普通的漁家子。
居然還敢在其麵前大言不慚地自吹自擂!
若非自己打不過對方,定會忍不住賞賜其幾個大筆兜。
小漁兒也不理會王屠的異樣,自顧自地說道:
“哥哥乃是當朝驃騎大將軍,本是皇帝老兒的心腹愛將。
可皇後娘娘被貶一事發生之後。
朝野上下,皆知你與老皇帝有了間隙。
如今,新舊皇權交替在即。
哥哥何不將寶壓在監國太子身上?”
王屠聞言一怔,思慮片刻,緩緩說道:
“賢弟有所不知,太子早就暗中拉攏與我。
隻是他任人唯親,生性多疑,心狠手辣,非是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