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雪被他纏得受不了,幹脆就任他在身上胡作非為。
“癢……”
“鐵柱,你輕點!”
“哎呀!”
就在兩人膩歪的時候。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劉曉雪急忙將他推開,紅著臉整理衣服。
來人是朱開放。
他手裏提著兩箱牛奶,還有一條香煙。
劉鐵柱轉頭瞥了他一眼,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開放哥來了?”
“快坐快坐!”
“要不要幫你添雙筷子?”
“咱倆好好喝一杯!”
朱開放連連擺手,將東西放在了門邊。
隨後走上前來,拍了拍劉鐵柱的肩膀。
“山上夥食那麼好,我連吃帶順的。”
“看你小子晚上沒怎麼吃,原來是家裏備著現成的。”
“喲嗬,這菜不錯啊。”
“有魚有肉,還有拌涼菜。”
劉鐵柱指了指一旁的劉曉雪。
“都是她準備的。”
劉曉雪給朱開放搬了個椅子過來。
笑著說道:“開放,你別站著了,趕緊坐吧!”
朱開放先是抹了抹嘴,這才坐下點了根煙。
煙霧飄到劉曉雪的麵前,她覺得有些嗆鼻,匆匆吃了幾口飯,便去了外麵遛彎。
劉鐵柱自顧倒了杯酒,開口道:“開放哥,現在就剩咱倆了,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
“你小子聰明,也有眼力見。”
“村裏跟咱們一般大的年輕人多了去了。”
“就屬你現在混的最好。”
“開了果園,又教大家夥種植野山參……”
還沒等朱開放說完話。
劉鐵柱擺擺手,笑著打斷道:“哥,咱倆之間就沒必要說這些客套話了!”
聞言,朱開放表情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隨後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其實兩人關係一直不錯。
劉鐵柱失憶,經常被不明所以的人誤會,那時候都是朱開放跟在他身邊,幫他解釋緣由,另一方麵也是為了保護他不被人欺負。
可現在劉鐵柱恢複了記憶,眼瞅著日子越過越好,短短幾個月,就已經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而朱開放還是一事無成。
雖然有個做村長的爹,但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等他爹退休了,他也就沒什麼可指望的了。
隻有自己富裕了,才能保證以後的生活衣食無憂。
朱開放想到這,忽然拿起桌上的白酒,仰著脖子灌了下去。
烈酒順著喉嚨往下流淌,瞬間就燃起了他的勇氣。
“鐵柱,我有個事求你。”
“我想跟著你幹,跟你一起掙大錢。”
“這些年我手裏有點積蓄。”
“另外,我爸還能添我點錢。”
“我想入股,成為果園的股東。”
朱開放一番話說完。
心裏早就做好打算接受最壞的結果。
劉鐵柱一個人能賺的錢,突然要分一部分出去給別人。
這事兒擱誰心裏都不願意!
憑良心說,如果他是劉鐵柱,有人這麼求自己,他也未必答應!
劉鐵柱低著頭沒說話。
餘光注意到朱開放握著酒瓶的手一直在微微顫抖。
他歎息一聲,搖了搖頭。
朱開放頓時心裏涼了半截。
“鐵柱啊……”
“我知道這事兒對你來說不容易。”
“其實我也不是在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