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修車店。
劉鐵柱又去隔壁的藥房買了一盒創可貼。
他蹲在地上,細心的幫白卉處理傷口。
“鐵柱,你不用自責。”
“其實我不疼的。”
“你這樣反倒弄得我不好意思了。”
白卉臉紅紅的,輕聲說道。
因為她長得好看又白淨,身段優渥八麵玲瓏。
從小到大,追求她的男人就沒斷過。
可她並未給任何人機會。
劉鐵柱卻是個例外。
“你因為幫我而受傷,我心裏過意不去。”
“再說了,咱們是朋友。”
“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劉鐵柱站起身來,揉亂了她的劉海。
隻見白卉輕咬著下嘴唇,扭了扭性感的腰身。
臉上的紅暈越發明顯。
兩人去到打印店。
因為來晚了,還得等上一會兒。
鎮上的打印店僅此一家。
店裏也是人山人海。
劉鐵柱搬來一張塑料椅子,讓白卉坐著等。
這時,白天打來電話,說他已經在市場門口的土菜館定了包廂。
白卉一看時間,果然到了中午的飯點。
她本想將趙然的事情告訴白天,可轉念一想,白天那脾氣一點就燃,等他們趕回去,隻怕趙然都已經被揍得斷氣兒了。
“好,我知道了哥,我們忙完就過去。”
白卉掛了電話。
轉頭一看,劉鐵柱正蹲在店門口,拿著店裏的計算機埋頭苦算。
“鐵柱,你在算什麼呢?”
白卉站起身走了過去。
劉鐵柱頭也沒抬,回話道:“我在算果園的圍欄錢。”
“園子辦起來,任何事情都馬虎不得,不過你心細,肯定能幹好的!”
白卉越看越覺得劉鐵柱不單單是個農夫。
他的思想更像是一個商人。
算了有十來分鍾,劉鐵柱將最終的數字記了下來。
“誒,到你倆了,趕緊進來吧!”
打印店老板對兩人招了招手。
白卉立即將文件傳輸到老板的電腦上,再用打印機打印出來。
劉鐵柱站在一旁學習,想著以後這種事還是盡可能自己做,少麻煩人家。
回市場的路上。
白卉依舊是緊緊摟著他的腰。
奔走了近兩個小時,劉鐵柱身上隱隱散發著汗味。
她非但不嫌棄,反而將鼻梁貼在劉鐵柱的背上,感受著他狂野的味道。
摩托車停在了一家新開業的土菜館門前。
白天站在門口抽煙,見兩人回來,急忙撇下煙頭迎了上去。
“咋去了這麼久?”
“合同都搞定了吧?”
聞言,兩人都沒說話。
白卉拉著白天走進了土菜館。
包間裏。
白卉將摩托車被紮釘子的事兒說了出來。
隻聽砰的一聲。
白天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問道:“確定是趙然那個王八蛋做的?”
“隻有他才會做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
“哥,你是不知道啊。”
“摩托車突然爆胎,朝著湍急的車流衝了過去。”
“要不是鐵柱死死把著車頭,將車衝進了花壇裏,我們可就回不來了!”
白卉拍著胸脯,仍是一副心驚膽戰的表情。
回想著那驚險的一幕,她的額頭也出現了一層密汗。
臉色略微有些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