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怎麼,我沒有冷書墨有魅力?”
韓澤挑眉,低頭細細的看著溫婉,臉大小得跟他巴掌一般大,小得極為精致,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在夜色下閃爍著奪目的光芒,清澈而純淨,能讓冷書墨為她動手的女人,還真有幾分姿色。
“放開我,你怎麼能給我跟我師父比呢?”溫婉掙紮著,狠狠地怒視他,人都是有歸屬感,冷書墨不管私生活如何泛濫,畢竟是她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個花蝴蝶與她也算是半個親人吧,而她最討厭別人對她的人說三道四,尤其是背後,“我師父可比你帥多了!”
韓澤輕笑了一聲,或許她的眼神過於凜冽,他放開了她,突如其來的放手,讓溫婉差一點沒站穩。
“一個設計師再帥也隻是個設計師,怎麼變也不能變成金龜婿,小丫頭,長得有些姿色,趁年輕有資本還能嫁個金龜婿!”
韓澤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因為沒站穩而有些搖搖晃晃的溫婉,他雖然沒有冷書墨那隻妖孽帥,但是在A市帥哥榜上的那也是名列前茅的,重要的是如今在外界看來,他才是華雲娛樂的掌權者,當年赫赫有名的歐大千金都能如此現實,他就不相信一個小丫頭還能如此清高,他就是喜歡冷書墨被自己看上的女人甩,全世界都說冷書墨換女人如換衣服,不知傷了多少美人的心,隻有他知道,一向風光無限的冷大少才是最傷心的,明明自己是金龜婿,女人卻因為想釣金龜婿拋棄他,如今他隻想讓當年在歐家千金身上發生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釣金龜婿?他也敢說,這男人竟然仗著自己有點身價,侮辱她是拜金女也就算了,竟然敢侮辱她崇尚的設計師,一股怒火燒得她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不好意思,韓總,我哪哪兒都沒看出你是個金龜婿,一個副總而已,又不是總裁,有什麼好嘚瑟的,怎麼掌權也是個男二號,就像以前的姨太太,再怎麼得寵,也隻是個姨太太,終歸不是夫人!”
溫婉想她是瘋了,這種話也敢說,難道她今天被抽的不是血而是腦子?
果然韓澤臉色立即沉了下來,連帶這眼睛都暗了下來,好似心中的痛被人說中一般。
的確如此。
嗬,姨太太?不僅他如此,他母親也如此,不,她母親連個姨太太都不是,姨太太好歹也是正式娶媳進門的,他母親一輩子沒跨進過冷家。
韓澤麵容有些猙獰,看著溫婉的眼神好似要掐死她一般,痛苦中夾雜著不甘,偏偏就是不讓人心生憐惜,能生出的隻有鄙視。
看著溫婉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議,看她今天這番話說來,冷書墨跟她拋底了?不然怎麼會說出這麼一些話來,可想想卻又不似是冷書墨的風格。
韓澤剛想開口就被溫婉打斷:“韓總是想說,即便你是個副總,也比我師父一個設計師有錢是嗎?”
韓澤冷笑了一聲,冷書墨果然是沒跟她交底:“可不是麼,你還算有幾分識實務女人總不能跟錢……”
溫婉剛揮手,眼前的一輛出租車卻好似沒看到她一般飛馳而過,才發現沒有馬雲的快的打車,這裏的的士還真是難打到。
如果不是他剛剛莫名其妙拉著她,她早就打上車了,看著他那輕佻鄙夷的眼神,溫婉就心情不爽,耐心不足,好像知道他又想說什麼侮辱人的話一般,再次打斷他說話淡淡開口:“韓總是想說,女人不能跟錢過不去是嗎?嗬,我隻能說韓總生活在糜爛的世界裏,隻能看到世界的黑暗,熟不知世界上還有一種女人還真看不上你們男人的錢,至於錢多錢少麼,賺得多花得多,多了又如何?不就是為人民幣流通多做了點貢獻,我看也沒什麼值得驕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