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墨!”溫婉看著冷書墨那受傷的眼神,竟隱隱有些心疼,忍不住開口,“你起來好嗎?我,那個,不太方便,是身體,你要是一定要要,等我那個好了行不行?”
溫婉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簡直把自己往火坑裏跳,他受傷了不是更好嗎?以後清白不就得保了麼,男人麼,總是這樣,得不到的更想要,冷書墨雖然不缺女人,但是他缺讓他得不到的女人,所以他才會對自己如此煞費苦心,這是男人的征服欲望,她不是應該成全他嗎?為何有自掘墳墓,說這樣的傻話。
“知道自己不能做,幹嘛來招惹我!”冷書墨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那神情好像是溫婉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一般,隨即整個人從她的身上下去,在她身邊平躺了下來。
“我什麼時候招惹你了?”溫婉很納悶,從聽到他離職的那一刻起她的神經一直處於高度緊張之中,回家後看到一屋子東西亂放,還有藥片亂飛,嚇掉了半條命了,哪裏還有去招惹他的心情,隻怕他出了什麼事,畢竟他還是她的師父麼,他若是有個什麼事情,她的課題怎麼辦呢,溫婉給自己荒唐的心情找了個荒唐的理由,而忘記了自己越陷越深卻不自知的感情。
“一回家就直接闖進我浴室,還投懷送抱,往我懷裏紮!還敢說沒招惹我?!”冷書墨狠狠的瞪著她,恨不得將這個撓人的小丫頭吞了下去。
“我跟你說過了,我是擔心你出事了,你沒事滿屋子藥片亂飛幹什麼,喊你那麼久也不出聲!”溫婉氣鼓鼓的解釋,絲毫沒注意自己這表情要多嗲就有有多嗲,活脫脫一女人在自己男人麵前撒嬌一般。
冷書墨一聲歎息,伸手摟過溫婉的肩膀,順手把她的裙子理了理,然後不再看她,好像連生氣的心情都沒有了,被她這麼一折騰,他也快廢了。
溫婉顯然不太了解他這突入其來的舉動,竟然沒有有吭聲反駁或者教訓她一頓,她忽然有些不習慣,眨著大眼睛詫異的看著他,想看個究竟出來,不料眼光才投了過去,躺在一邊的男人像是感應了一般,轉了過來,低沉的聲音帶著危險的音色,警告聲傳來。
“還敢看,嫌這火還點得不夠嗎?”冷書墨看著她那張小臉蛋通紅的跟秋季裏最新鮮的蘋果一般,誘人又可口。
溫婉:“……”她什麼時候點火了,該死的男人自己精蟲衝腦,見色以意,還敢說她。
溫婉越想越不服氣:“自己雄性激素分泌過旺,看什麼都是點火,不要把責任怪到我身上!”
雄性激素分泌過旺?冷書墨差點吐血,這女人還真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這種話都說的出來,果然是欠收拾的。
“對,我就是雄性激素的分泌過旺,你不是有雌性激素麼,幫我緩解緩解!”冷書墨起身將頭趴在溫婉的上方,自上而下的看著她,邪邪的笑著,他還真是需要雌性激素緩解,關鍵部位那麼難受的腫脹,簡直能將他廢了一般。
溫婉:“……”還沒等溫婉反映過來,溫婉的手就被人抓起。
“你自己點的火,自己滅掉!”冷書墨看著她怔怔的說道。
“我不!”溫婉視死如歸的反抗,腦海中不自覺的掠過猥瑣男的自衛想象,“這樣很猥瑣!”
猥瑣?這女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他冷書墨若是猥瑣的話,這天下還有不猥瑣的男人嗎?
“溫婉!”冷書墨實在沒忍住朝她吼了出來,“你嫌棄猥瑣是嗎?有的是人不嫌棄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