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是快節奏的鼓點和音效,無不展現出緊張的氛圍。
【穿過漫長的沙地
追尋真實的自己】
喬遙月穿過所有人,往前縱身一躍,牢牢單膝伏地,抬頭看向前方。
【唇齒間血色肆意
咽下苦澀的沙礫
抬起頭看向終點的光景】
後方的伴舞跟隨歌曲節奏變換位置,搭成人形峰塔,將餘小婷舉起。
【無論多麼龐大的建築 緊握掌心
無論多麼酌目的光線 盡收眼底】
最後一個字落下,人牆從一側轟塌,餘小婷隨著所有人的移動往前踉蹌一下,穩住身形,原本俯身蹲在一側的木三陽站起身,走到舞台中央。
【盡情消耗我前進的動力
盡情揮發我攀登的底氣
隻要你們有這個能力】
喬遙心站在舞台一側,壓低聲音。
“I can not corrupt, I\u0027m looking forward to burning up.”
餘小婷從後方的“廢墟”中向前走,每走一步,舞台的燈光就閃一次。
“burning up!”
全場的光源變得通紅,所有粉絲手裏的應援棒跟著舞台變換顏色,電子屏上也放映著灼熱的火光。
中心位輪替,徐衷站在了最中央,她向最頂上的光源伸出手,隨著副歌的鼓點一步一頓將手放下,所有成員也跟著她的手臂動作震動。
【那就試試看吧
所有攻擊不過是水月鏡花】
在規劃時,木三陽就覺得,主舞和領舞,一定要放在中間,舞台才會更有感染力。
其他人悄悄退至周圍,由喬遙月和徐衷完成高潮的亮相。
她們的每一步都是夜以繼日的努力和汗水,在練習室練上一遍又一遍,直到能夠不管做多少次,每一個動作都一模一樣,連頭發絲的弧度都相同。
副歌結束,舞台周圍燈光暗下去,其餘人單膝跪地,低頭守在左右。
聚光燈打在沈瓷身上。
【皸裂的肌膚叫囂著痛楚
世人都笑看我像囚籠的怪物
似乎已經走到窮途末路
連咽喉都發出嘶啞的低呼
日光的灼燒燎斷皮膚
可火種又怎會被火舌困住
沙漠旅者將不幸歸咎於腳底的沙礫
這本身就極其荒謬】
燈光漸漸明亮,所有人已經不知道何時又背對背圍在一起。
趙沐純配合背景變得緩和的音樂,低聲開口:
【窮途末路的荒蕪
不過是謊言桎梏
狂風卷起失落的造物
要挾我停下腳步】
伴奏裏走路的沙沙聲逐漸急促,喬遙心輕蔑一笑:
【此處即我的國度
所有人俯首稱臣
歡呼著我的誕生】
“burning up!”
木三陽雙手插兜,在往左右退開的成員中間走出來。
遊刃有餘,閑庭信步。
所有人跟著副歌的鼓點開始齊舞。
木三陽依然矜貴地插著口袋,隻在最後一句時伸出了手。
【這肆虐的火光困不住我】
【burning up】
【因為我早已熱烈地活過】
一曲閉,台下歡呼不絕於耳。
這是昨天中午全網上線的新歌《熱烈》,幾個人反複商討過,最終將它定為開場曲。
粉絲的尖叫聲還沒有暫停,大家熟悉的節奏響起,所有人已經擺好了下一首的動作。
木三陽走到舞台的最後,拿起地上沒有任何人注意到的甩棍。
她把大衣往下退到手肘,在腰上虛搭著。
後背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但仍然卯足了勁,喊道:
“Defy!”
我曾為反抗高歌。
這一首下來連粉絲的嗓子都喊啞了。
蒂凡從來沒有公開要求過應援詞的內容,準確來說是壓根就沒往這方麵想。
在兩年前,她們甚至不敢去期待,有一天會有上千人看她們的演出,為她們喝彩,為她們應援。
但在聽到出道曲的第二段副歌間奏時,高強度的舞蹈讓她們已經精疲力盡,可所有在場的人,正在齊聲喊著她們的名字。
從隊長木三陽,到老幺餘小婷,每一個人的名字。
在第二首表演結束之後,會有五分鍾的空隙時間,用於補妝,喝水,而這期間通常是放一些平時日常生活的照片或者大家沒見過的表演後台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