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婷感動得要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沐純姐你是我唯一的姐啊啊啊啊啊。”
沈瓷抬手就是一下:“別在這裏發癲——感覺這個比以前喝的還好喝。”
趙沐純笑著看她們:“可能因為是柴火燒的,會不一樣一點。”
喬遙心把手裏的綠豆湯放下,突然想起來:“哦對了,沐純姐,我們給你帶了禮物。”
說著她全身上下到處翻找。
喬遙月:“……怎麼看都不可能在你身上吧?”
喬遙心撓頭:“那我放哪了?”
木三陽無語地從口袋裏掏出車鑰匙,手指勾著環在喬遙心眼前晃了晃。
喬遙心立馬接過從凳子上蹦起來:“哦對了,在車上,姐你知道怎麼不提醒我。”
木三陽翹著二郎腿怡然自得地說:“我好奇你要多久才能想起來。”
趙沐純就站在一邊看喬遙心急匆匆地往車跑,回來的時候手裏拎著一個拿小網裝著的毛球。
喬遙心蹲在地上摳著網袋的繩子,但是她的美甲實在是不足以支撐她的行動。
木三陽也蹲下來:“你一邊去,我來。”
趙沐純不知道她們是在一種怎樣的腦回路下給自己買了一隻鴨子。
哦,今天是趕集的日子來著,可能來的路上看見了吧。
徐衷:“你去上班的時候,奶奶一個人肯定很無聊的,所以這個鴨子可以陪她。”
趙沐純:“……”
其實鎮上的學校課很少的,出去最多倆小時就回來了。
這邊的教育資源實在落後,學校也沒有那麼多的資金能支付教師的工資,所以每天的課都很少。
餘小婷:“本來是想著買隻狗狗陪的,還可以趕走壞人,但是怕買到壞狗狗,會很危險,反正小鴨子再怎麼危險也不怕,長大了還可以吃。”
趙沐純:“……很有道理。那把小鴨子放出來熟悉一下環境吧,你們這麼晚過來,吃飯了嗎?”
喬遙月:“下午在公交車站吃了那裏的麵館,不過我這會又餓了。”
趙沐純:“平時運動量大嘛,很正常的,那我隨便做點,一起吃吧。”
喬遙心和餘小婷已經和小鴨子玩起來了,沈瓷和徐衷站起身,進灶房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忙的。
喬遙月開始和奶奶搭話。
“奶奶你中午吃的什麼?”
“今年沒收穀子。”
“奶奶,什麼穀子?”
“對啊,我就說給娃娃織一條新的褲子,她不要嘛,你要不要?”
“……毛線褲嗎?”
“沒有的,家裏的柴夠用的。”
“……”
木三陽也走進屋裏,看見徐衷和沈瓷正擺弄著打火機。
趙沐純正在洗著菜葉:“先點樹葉那些,把火燒起來,然後再放粗一點的木頭,小心別燒到手——算了,要不我來……”
徐衷立馬噠咩:“不用,我們可以,沐純姐你忙你的。”
開玩笑,兩個人能燒不起一堆火?
木三陽就抱臂在旁邊看著。
老實說這種地方對她而言還是很有新鮮感的,她隻在甘霖的描述裏聽到過這種東西,覺得很特別,但也僅此而已。
讓她去過這樣的日子,那必然不可能。
甘霖說,他小時候最愛幹的事就是漫山遍野地找幹的柴火,然後在做飯的時候在火堆旁邊添柴,看樹葉燒起來讓他覺得很愉快。
對於甘霖而言,老家隻有過年才回一次,所以這種燒柴火的活計對他而言很有新鮮感。
就像對於木三陽而言,到緗素這種老破小地方來生活一樣新鮮。
然而經過十多年的磨礪,木三陽的眼睛已經變得寬宏大量很多了,不管看見什麼,她都會帶著一種天然的包容感。
這個世界這麼大,會出現這種東西也是很正常的。
直到沈瓷和徐衷把火點燃,看著火舌從葉的經絡燒到葉片,抖動的火光讓她覺得
好解壓!
好喜歡!
好新鮮!
木三陽湊過去慫恿徐衷:“多放點葉子。”
徐衷:“可是這種幹葉很容易劈哢響,而且火已經燒起來了,隻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