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羽榕懵了,“媽,你說什麼!難道是那杯橙汁?”
溫母摸摸她的頭,眼神中的神色羽榕看不明白,像是心疼又像是欣慰。
“好孩子,媽知道不該這麼做,媽太心急了,為了溫氏的將來,隻能委屈你了,放心,你是我認定的兒媳,永遠不會改變。”
羽榕強行忽略身體上的燥熱,特別想問她,自己不是已經答應您了嗎?何必要這樣!可是她的理智告訴自己不可以這樣說,最後到嘴邊就變成了簡單的三個字“我明白”
隻要羽家能平安渡過難關,外公外婆和弟弟不會再受苦,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溫母點點頭,“我這就把溫昀叫上來”隨後離開了房間。羽榕關了投影,將幕布收了回去,然後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心頭的躁動時刻提醒著她,你必須這麼做,你得這麼做。
溫母下樓後,溫昀一直看著樓上那緊閉的房門,詢問道“她怎麼不下來?”
溫母笑笑,叫方姨拿過一杯橙汁遞給溫昀。
“兒子,你先喝口橙汁。”
溫昀一副不解的樣子,還是乖乖的拿起橙汁小抿了一口“這下可以說了吧?”
“小榕,她有點不舒服”
“哪裏不舒服?”
“要不你把橙汁都喝完?”
看著自家兒子的神情,溫母總懷疑到底要不要這麼做?她家兒子現在這麼單純無害 ,會不會因此討厭自己。
“我叫醫生過來”溫父不合時宜的插話進來,溫母有些心虛的說“不用,小問題,兒子你去照顧一下小榕,我和你爸先走了。”
溫父溫母走後,溫昀放下橙汁便上了樓。
他在門口敲門,沒等到羽榕開門,有點擔心便開門走進來。
進來便看到羽榕蜷縮在地毯上,仿佛很痛苦的樣子。
他眉頭一皺,飛快的走到她身邊,扶起了她。
“你怎麼了?”
此時羽榕殘存的理智在碰到他時瞬間化為烏有,像是全身充滿了力氣,猛的把他撲倒在地,在他的嘴巴上胡亂啃著。
溫昀一怔,感受到嘴上傳來的疼痛,他把羽榕拉開,一隻手禁錮著她的雙手按在床邊,一隻手摸著自己被咬出血的唇,他有些驚訝“你是小狗嗎?”
見羽榕潮紅的臉,他打量著她,不明白是怎麼了,半晌他吞了吞口水,感覺自己周身也燥熱起來。
他鬆開了羽榕,去洗手間搞了個濕毛巾出來,給她擦汗。
“屋裏冷氣這麼足,你怎麼出這麼多汗啊?”
感受到臉上的涼意,羽榕的理智也回攏了些,看著溫昀隱忍的神色,她笑了笑,用手撫上他的臉頰,又勾住他的脖子,讓倆人的距離更近了些,溫昀錯愕,滿臉羞紅,看著他這副樣子,在藥物的作用下,羽榕真的很難保持理智,她用指尖抹去他唇上的血,抬頭輕輕覆上他的唇,慢慢的親著,不似之前那般,如餓狼撲食。
溫昀此刻大腦有些宕機,感受著唇上的柔軟,他的手不自覺的撫上羽榕的臉,加深了這個吻。
片刻,他倆都因為喘不過氣而放開對方 ,溫昀喝的少,此刻差不多清醒了,隻覺得自己渾身燥熱,慌忙跑進衛生間,打開淋浴衣服也不脫就衝涼。
等他出來時,羽榕早已經睡了過去,溫母應該是第一次用這種藥,下的劑量多了些,讓羽榕支撐不住睡著了,隻是她想的孫子夢,今天,大概是完成不了了。
溫昀把羽榕抱到床上,覺得她應該是睡著了,見沒有異常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