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她的秘密(1 / 1)

“嘖嘖嘖,白老板下手也太重了吧?”

白挽琛剛把拿出來,聽到聲音,他抬頭看向二樓。

隻見羽榕扶在欄杆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臉上滿是戲謔。

晚畫又不死心的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挪到屋內的一旁,就這麼站著不動也不說話。幸而白挽琛的注意力都在羽榕身上,並沒有管她。

“嗬,醒的挺快麼?”

白挽琛好看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眼神越發的邪魅起來。

“托您的福!”羽榕之所以能醒這麼早,是因為她根本沒有被迷暈,她在白挽琛拿方帕捂自己之前就事先屏住了呼吸。

不過羽榕是不可能告訴白挽琛的,萬一還有下次,她可就躲不掉了。

聽到羽榕的話,白挽琛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朝羽榕勾勾手說道“下來。”

羽榕本不想聽白挽琛的話,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羽榕能確定白挽琛不會立馬殺了自己,但是若是不聽話的話可就不好說了。

先假裝聽話,找個時機再跑,對就這麼辦!羽榕在心裏已經想好了對策,既然能多活兩天就多活兩天,要是能跑出去就更好了!

羽榕慢悠悠得走下來,能看的出她很不情願。

白挽琛走到樓梯旁伸出了胳膊,羽榕愣了一下,將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雖然表麵笑嘻嘻,背地裏卻在瘋狂問候白挽琛。

二人來到了沙發旁坐下,白挽琛看了一眼晚畫,隨即不耐的吩咐道“去倒杯水來!”

晚畫一聽白挽琛不是讓自己走,而是讓她去倒水,是不是就代表自己不用走了?

想到這兒,晚畫高興的去倒水了。

“你真是隻是要我來做客?”羽榕心裏不是沒有疑問,這個白挽琛綁了自己還好生招待著,她從沒見過人質會被這樣好好對待的。

“嗯,你想在這裏嗎?這一棟樓隨你住,想住哪間就住哪間。”

白挽琛看著羽榕的側臉,嘴角的笑容一直就沒下來過。

看著白挽琛,羽榕在心裏把所有知道的最髒的詞彙都用上了。

“你大爺的白挽琛,臭二貨神經病,你耍我玩呢?還想住哪兒就住哪兒,你人還怪好的嘞!”

白挽琛見羽榕隻是笑著不說話,還以為她很滿意。

“琛哥,喝水。”

晚畫的聲音打斷了羽榕在心裏對白挽琛的問候,她這才細看晚畫的臉,看著晚畫與自己長得有五分相像的臉,羽榕心裏納悶起來。

“這位小姐,我們長得好像啊!或許你是不是有個丟失的姐姐或者妹妹?”

羽榕一直就懷疑自己不是親生的,不然爸爸媽媽一點都不愛她呢?她也想過去做親子鑒定,但是轉念一想自己長得還是很像姥姥的,也就沒那個必要去做了。

“放下吧,你可以走了。”

白挽琛冷著一張臉,不悅的看著晚畫,那意思像是在說“你若是敢多嘴就死定了!”

晚畫低著頭,沒答羽榕的話,但她還是不肯走。

白挽琛的耐心似乎已經是到了極限,他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把刀抵在晚畫的臉上,另一隻手掐住晚畫的脖子。

“想死是嗎?我成全你,本就不屬於你的臉也就沒必要再留著了!”

晚畫被嚇懵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挽琛,感受著臉上刀口沒入皮膚的痛感,她苦澀一笑,沒有掙紮。

羽榕也懵了,這白挽琛怎麼又犯病了?

看著臉部充血的晚畫,羽榕焦急的四處觀察著想找個趁手的東西救晚畫,可轉念一想這又不關自己的事,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趁著二人不注意跑了出去。

看著跑出去的羽榕,白挽琛眼神狠厲起來,他狠狠的刮花了晚畫的臉,鬆開掐住她脖子的手,追了上去。

晚畫缺氧癱在地上,她小心翼翼的摸著臉,眼眶裏流出的淚水劃過傷口帶來的是更鑽心的疼痛,臉上流的血滴在她純白的連衣裙上,像是一朵綻開的玫瑰花。

羽榕沒坐電梯,她走的安全通道,所幸通道沒人,她跑的也還算順利。越往下跑就有人把守在通道處,羽榕直接推門進了沒人的一層樓,她不知道這是哪一層,倉皇逃命的時候她來不及看樓號。

白挽琛則是慢悠悠的下著一層又一層樓梯,他知道羽榕跑不出去,但還是因為她第一次饒過自己想殺的人。

不為別的,隻因為她的性格和臉龐都像極了那位曾經在白家另外五位繼承人聯手對自己痛下殺手時,拚死保護自己的阿姨林菲。

那位阿姨走的時候隻有一個願望,想要自己以後若是能走到最後,一定要護著她的女兒,也就是羽榕。

白挽琛在這十幾年來,一直帶著林菲的信念,終於在不久前殺死了白氏除了自己僅剩的唯一位繼承人和那個死老頭子。本想在接管白氏時第一時間去接羽榕,沒想到她已經嫁入了溫家。

在了解羽榕為何嫁入溫家時,白挽琛就開始著手計劃著帶羽榕離開溫家了。

終於能完成林菲阿姨心願,白挽琛身上的重擔也越來越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