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沒等接線員說什麼,白挽琛就掛斷了電話,他不屑的笑了笑,嘲諷道
“我既然敢把手機給你,就不怕你報警,就算你把實情全說了,他們也不會有人來的。”
羽榕沒說話,白挽琛那把匕首還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冰涼刺骨,仿佛下一秒就會劃破血肉。
“別想著給我耍花樣,你的那些小手段對我來說也不過就是撓癢癢。我勸你老老實實的待著,聽過一句話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若是老實的待在我身邊,我絕不會虧待你,若是你還不老實,後果自己看著辦!”
羽榕雖是乖乖的點頭,但白挽琛看她那樣子還是不服。
“叮鈴鈴~”
白挽琛的手機響了,他接通的電話按下了免提。
“喂,劉隊?”
“哎呦,白總,這回你可得讓那位多提拔提拔我哈!”電話那頭是個中年男人,他滿臉的痤瘡加上皺皺巴巴的皮膚讓他看起來頗為嚇人。
“劉隊這是什麼意思?”
“白總你這可就不厚道了哈,我剛剛可是幫你攔住了出警的車,得虧接線員裏有我的人,不然這次您可有麻煩了!”
“哦?是嗎!那真是感謝劉隊你了,放心吧,該說的我一定幫你說!”
白挽琛語氣輕鬆,但臉上的表情卻狠厲無比,這個劉沸邀功都邀到自己這兒來了,是迫不及待想死嗎?
掛斷電話後,白挽琛收起了匕首,羽榕看見他把匕首放進了腰間別著的刀鞘裏,他穿著西服正好蓋住,不過羽榕還隱隱約約的看見了他腰間還別著一把手槍。
“看什麼呢?”
見羽榕一直盯著自己的腰間看,白挽琛大方把襯衫掀起來給羽榕看自己的腹肌。
“死變態!”
羽榕捂住了眼睛,媽的,這是個什麼物種,又變態又神經!
“你才變態,這不是你要看的嗎?”
白挽琛無緣無故被罵,心情很不爽,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放下襯衫。
羽榕真的不想再待下去,她跑又不跑步了,索性直接上樓睡覺去了。
白挽琛沒攔她,他隻是有些好奇,話說這個溫昀怎麼還沒有動靜?難道是真的不敢來了?
難不成他真的以為羽榕和魏婉是一個套路吧?那自己還真是高看了他,現在看來把羽榕拐來是完全正確的選擇。
“溫昀啊溫昀,你可真是個膽小鬼!”
白挽琛無奈的搖搖頭,走出了房間。
溫家莊園地下室
溫昀被關在裏麵,這裏沒有窗戶,不過有通風口,一扇厚鐵門徹底困住了他。
本來是打算用來做酒窖的,沒想到現在卻成了關自己的牢籠,溫昀不由得苦笑。
他身上沒有傷,那些保鏢就是頂著被打的疼痛也要把自己製住,看著實在是忠心!
溫昀嚐試著從通風口出去,但通風口太高,周圍很空沒有可以踩的東西,溫昀完全夠不到。
鄭意把證據交給警察後,這才洗脫了羽榕的嫌疑,羽辰光還是沒被放出來。
鄭意沒和警察說羽榕被綁架的事兒,他也怕羽榕收到撕票之類的。
溫雲陽打算先安頓好何止父母,再去杏海,他認為歹人是衝著溫家來的,沒得到好處,羽榕暫時安全。
也用不了多少時間,既然要去白家他也不能直接過去要人,萬一人家不承認羽榕在他們那兒,不也沒用?
溫雲陽打算帶著他在溫氏那一半的股份去,若是白氏肯接受那自然是皆大歡喜,不然就隻能另想他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