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跟我說這些?她的金主嗎?”
白挽琛看著溫昀,不屑的勾了勾唇。
“你說什麼!羽榕是我老婆,不允許你詆毀她!”
溫昀生氣的站起身朝白挽琛走來,旁邊立馬上來幾個保鏢把他攔住。
但他們都不是溫昀的對手,很快就被溫昀打趴下了。
白挽琛還以為溫昀是衝著自己來的,他都做好了要跟他打一架的準備,沒想到他一轉身去了羽榕身旁。
“榕榕,你怎麼了?”
溫昀看著神情木訥的羽榕,想起了之前被魏婉用迷藥迷倒的門衛大叔和保姆方姨。
還沒等溫昀反應過來,身後的白挽琛已經將槍抵在了他的腦後,身後傳來扣動扳機的聲音,溫昀緊緊的握住了羽榕的手。
“起來,不然我立馬讓你見閻王!”
白挽琛大吼著,他看見溫昀拉著羽榕的手時恨不得立馬把溫昀崩了。
“我護著的人你也敢動,給我把手鬆開!”
溫昀沒在怕的,他依然緊緊握住羽榕的手,反正自己來就沒打算活著出去,既然確定了白挽琛不會傷害羽榕,就算是死也放心了!
“起來!”
白挽琛又繼續怒吼道,溫昀完全沒有理會。
看著羽榕望向自己,溫昀緊盯著她的眼睛,羽榕眼睛飛快的眨了兩下。
溫昀好似心領神會,轉身一個猝不及防的反摔,將白挽琛撂倒在地,同時又抽出他懷裏藏的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白挽琛手裏的槍也被甩了出去,羽榕眼疾手快,搶先一步在保鏢之前拿到了槍。
白挽琛被溫昀製住,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羽榕,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小醜。
“你為什麼?”
羽榕拿到手槍退到溫昀身邊,聽見白挽琛如此不可置信的語氣,她戲謔道
“怪不得你快奔三了還是靠殺人才能搶到繼承權,你哪來的資格嘲笑我的學曆?”
羽榕似是要把之前受得氣通通還給白挽琛,她真是受夠了。
“你們!你們早就計劃好了?”
白挽琛愣了,難不成這二人早就知道自己的計劃?
“那倒沒有,在情人山的時候我隻是覺得你可疑,沒想到你動作這麼快,竟然搞了這麼一出!”
溫昀說著,將刀刃緊緊貼在白挽琛的脖子上,保鏢們見狀也不敢上前,一個拿著上了膛的槍,一個挾持著自家老大。
“哈哈哈哈哈哈!”
白挽琛自嘲的笑著,自己的計劃足夠周密了,為什麼還會這樣?
“羽榕,那你為什麼沒有被迷藥控製?”
白挽琛實在疑惑,他給羽榕下了那麼大劑量的聽話水,怎麼可能一點藥效都沒有。
“我吃了解藥啊!之前就有人用過這種手段,解藥已經有人做出來了,我怕有意外便時常隨身帶著,沒想到吧?”
羽榕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藥盒,看向白挽琛的眼神中帶有嘲笑,她繼續說道“還得感謝你沒有翻我的身,本以為你是衝著溫昀來的,沒想到是衝著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