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風池景接到許叔的電話,被告知父親要在療養院待上些時日。
聽到這話,風池景心中並無波瀾,他淡淡的“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羽軒在一旁聽著,知道風鴻暫時不會回家,心裏的擔心這才放下。
“呼~這下我放心了,就這樣吧,我也該回家了!”
聽到羽軒這話,風池景心裏竟有些不舍。他靜靜地站在窗前,目光凝視著遠方,思緒卻早已飄回到昨天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情感,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昨天,當危險來臨時,羽軒毫不猶豫地擋在了自己的麵前。
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風池景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被羽軒的勇敢和堅定所打動。
風池景的微笑中蘊含著對羽軒的感激和敬佩,他知道,如果沒有羽軒的挺身而出,也許後果不堪設想。
這個微笑也是他對友情的珍視,他明白,在困難時刻,有一個真正的朋友是多麼的難得和珍貴。
隨著思緒的漸漸平複,風池景的笑容也越發燦爛。他壓下心底那一抹不舍,說道
“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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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之際,煙花璀璨,家家戶戶張燈結彩,迎接新年的到來。
新年的鍾聲敲響,羽榕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煙花。溫昀走到她身後,擁住了她,溫柔的問道
“在想什麼?”
聽到這話,羽榕轉身抱住溫昀,似是帶著哭腔的說道
“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之前發生了太多事,讓我都有點恍惚了。”
“沒事,我會一直陪著你。”
溫昀緊緊抱著羽榕,他這溫暖的懷抱給了羽榕極大的安全感。
“嗯~”
看著兒子和兒媳的甜蜜時刻,溫父和溫母自覺不去打擾,二人相視一笑手牽著手出門賞雪。
另一邊,某個地下會所。
白挽琛看著被人用刀架著脖子的晚畫,心中毫無波瀾。
他就那麼坐在那裏,眼睛死死盯著對麵戴著狼臉麵具的男人。
“你當真不在乎這個妞的死活?”麵具男說完這句話,挾持晚畫的人將手中的匕首朝她脖子加深了一分。
白挽琛不為所動,他甚至連眼神都沒給晚畫一個。
看著白挽琛冷血的樣子,晚畫說不出話,隻得流出一行淚。
晚畫以為自己這些日子陪在白挽琛身邊照顧,總會在他心裏有一點存在感。
現在看來,哪怕隻是那麼一點點擔心都沒有,他是巴不得自己去死的吧?
“你以為拿個女人來就會威脅到我嗎?”白挽琛冷冷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