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烏賊回來時,房間的燈並沒有開,他還以為白挽琛出去了,結果他一開燈就見白挽琛站在自己麵前,一身白西裝,像個鬼。
“啊!”烏賊下意識尖叫了一聲,往後退了兩步,反應過來後急忙撫著自己心口喘氣。
“怕什麼?虧心事做了不少還怕鬼嗎?”白挽琛好整以暇的看著烏賊,問道
聞言,烏賊怒瞪了他一眼,裝模作樣的說道“我才不怕呢!”
接著他又埋怨白挽琛“你大晚上的不開燈,穿一身白站那做什麼?”
白挽琛並沒有回答烏賊的問題,他走到落地窗前,視線轉向窗外那座最雖然露出半邊但也是最引人注目的大廈上。
烏賊見白挽琛天天盯著窗外看的出神,心中不免好奇。
他走上前去順著白挽琛的視線看去,除了燈光也沒覺得有哪裏好看。他不禁疑問道“這外麵有什麼好看的?”
“看到那座最高的大樓了嗎?”白挽琛問。
“看到了,那又怎麼了?”烏賊還是搞不明白。
白挽琛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那是溫氏的大樓。”
聽到溫氏這兩個字,烏賊猶如炸了毛的公雞一般,渾身都帶著攻擊性。
“我們什麼時候動手?”烏賊忍不住問道,他的眸中逐漸染上狠厲。
聽到這話 ,白挽琛看了烏賊一眼,二人相視一笑,好像在心底達成了某種共識。
第二日
溫家老宅和莊園附近莫名的出現了許多陌生麵孔,他們時不時的向裏麵張望著,似乎是來打探消息的。
傍晚,看著監控裏徘徊在自家附近的幾個陌生麵孔,溫昀無奈的歎了口氣。
手機響起,他拿起手機接通。
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麼,溫昀的臉色很不好,他嚴肅的對著電話那頭說道“不行,我絕不能冒險!”
說完,溫昀便掛了電話。
“咚咚”書房的門被輕輕敲響,溫昀緩了緩心情開口道
“進來吧。”
門被打開,羽榕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
“你來了。”見是羽榕,溫昀起身上前接過她手裏的咖啡,將咖啡放在一旁的桌上,隨即一把將她摟進懷裏。
突然被擁住的羽榕一臉懵,她拍了拍溫昀的後背試探的問道
“可是工作上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溫昀沒說話,隻是用力抱緊了羽榕,似乎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是白挽琛的事嗎?”羽榕暗下了眸子,神色逐漸冰冷。
已經過去三個月了,白挽琛還猶如噩夢一般纏著羽榕,讓她不得片刻喘息。
“不用多想,會沒事的。”溫昀鬆開羽榕,輕聲安慰著她。
“今日你們的電影上映,周導發來了成片,走吧我們去樓上看看。”溫昀繞開話題說道。
“好。”
影視間,溫昀打開了投影儀將電影投放在幕布上。
羽榕則坐在沙發上心事重重,她總覺得要有事發生。
“開始了。”溫昀坐到羽榕身邊將她摟進懷裏。
有了電影的吸引,羽榕暫時將不愉快的事拋在了腦後。
看到自己的出場,羽榕一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但看著看著,她已經全然忘記電影裏的那個祝然是自己飾演的。
想起祝然所經曆的一切,羽榕還是會想哭。不是她在為祝然哭,而是她作為祝然為自己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