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父接到沈瑤電話就放下手裏的事往家趕,回來時,季明澤還在溫恬房間裏。

沈瑤接過他遞來的外套,邊往衣架上掛邊麵露愁容的歎氣,“恬恬和小季周誌看樣子是和好了,靜靜和徐然隻怕……”

“怎麼了?”溫父卷著袖子。

要說沈瑤跟溫靜不愧是一根臍帶上綁著的親母親,說話的口徑一模一樣。

說溫靜逛街看到一隻金色的鐲子,覺得好看就買來戴著玩,沒想到季明澤拿著一對龍鳳金鐲過來。

溫恬跟溫靜炫耀,溫靜沒搭理,溫恬就當著徐然的麵羞辱她,說她買假金鐲充麵子。

徐然說了溫恬兩句,被溫恬和季明澤兩人氣走了,溫靜也跟著追過去。

陳述完事情經過,沈瑤又話裏話外說溫靜的嫁妝寒酸。

“是我考慮不周,覺得委屈了恬恬,把家裏的錢都給了她,怪我”溫父麵露愧色。

“那錢本來就是你的,恬恬是你親生女兒,給她是應該的”說著沈瑤抹了抹淚,“我隻是自責我太沒用,這些年沒給靜靜攢下些什麼,連對龍鳳鐲都陪嫁不起。”

“是我的錯,鐲子的事,我跟恬恬談,兩個都是我女兒,我不會偏向恬恬的。”

不知被惦記上的溫恬,此刻還在房間裏想怎麼聊,才能把天順其自然的聊到裝修上。

“那個……”溫恬抬手摸了摸鼻梁,“龍鳳鐲隻有一隻的時候,就已經讓人惦記了。

你又買了一隻湊成一對,惦記的人就更多了,我都不知道要放哪好了。

還有這存折,放哪我都怕丟了,這麼多錢,丟了我拿命都賠不起。”

“……”季明澤黑著臉看她,“你的命比任何東西都值錢”你的命可是我的全世界。

“……”溫恬被他突如其來的土味情話整不會了,要不是他的帥已經到了可以忽略一切缺點的地步,真會顯得油膩。

“我們養兩條狗,一條放前院一條放後院,不會有人再敢去偷東西。”

溫恬到嘴‘放哪都不安全,不如花掉安全’的話沒來得及說就被他的話堵回去。

“……”溫恬沒好氣的說,“照顧你那四個白眼狼兒女已經夠煩了,還要再照顧兩條狗,你是想累死我嗎?”

“不會”他說:“我已經找到人做飯做家務了,火車票我都買好了,一個星期後到。”

溫恬:……

好吧!

路堵的死死的。

沒辦法,隻能來真誠的了。

“是這樣的,我買了兩套房子……”

溫恬還沒想好接下來應該怎麼說,季明澤點頭道:“我知道!”

“你知道?”

“嗯!”

“我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

溫恬抬眸看他,隻見他目光落在她唇上,喉結情動的滾了滾。

溫恬:……

這是回憶到什麼了?

他不是不行嗎?

不行也會有反應?

她前世雖然活了二十多年,卻是老處女一個,男人那點小花樣全是通過小說了解的。

跟實踐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不過……他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好欲。

前世看小說時,總在幻想,自己身邊要是能出現這麼個人該有多好。

本著錯過就是罪過的原則,溫恬試探往他跟前湊了湊。

“我……”溫恬心跳快到不敢呼吸,喉嚨幹的咽了咽口水,“可以親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