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恬很壞心思的輕抬下巴看向王琳,“聽到了吧!我家季明澤看不上你,別瞎忙了。”
“……”王琳氣得眼睛都能冒出火來。
“不過……你應該不會聽我的。”
狗血小說裏的工具人女配正常情況下是不會這麼輕易放手的,基本都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主打一個不到結局絕不放手。
溫恬繼續道:“我聽說你還沒跟你男人離婚,沒離婚就在這兒勾引別的男人,要是被你婆家知道了,你猜他們會不會打斷你的腿?”
這時候的農村還比較偏向於自治,村長的權力很大,而且傳統觀念還很強,王琳這種行為,被村長知道了,為了麵子也會好好收拾她一頓。
王琳是怕的,聽完後身體明顯顫了下,抹了把淚轉身就要走。
“回來”溫恬叫住她,“把菜帶回去吧!”
她停在門口沒動。
“做一次挺不容易的,下次再想吃這麼好的菜,可就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王琳想了想,還是轉身回來收飯盒。
人走後,溫恬又把注意力轉向季明澤。
“中午吃了嗎?”
“嗯!”
季明澤搬了張倚子讓她坐,自己坐回位置後,端起飯盒準備接著吃。
“不要命了”溫恬搶過來,“齁不死你。”
“還好”季明澤嘴硬。
“還好?”溫恬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味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我自己放了多少鹽我心裏沒數嗎?”
季明澤無奈的看著她,許久才問,“嚇到你了?”
溫恬一臉迷茫,“?”
“你也看到了,如果嫌棄的話……”
後麵的話季明澤沒想好要怎麼說,‘嫌棄的話可以離婚’這麼違心的話他說不出口。
可……還能有什麼解決方案呢?
前世季明澤也想過辦法,去過不少醫院,都說疤痕太深沒辦法處理。
直到溫恬離開後半年,才有個國外留學回來的醫生說,國外有植皮整形的手術可以嚐試做做看。
可那時候溫恬已經離開了,他就沒再細問。
也許……
季明澤深吸了口氣,“我們……”
早做過準備的溫恬自然的接過話,“看醫生。”
“……”季明澤愣了愣,原來她也考慮過這些事。
“可以嗎?”溫恬試探的問。
“嗯!”季明澤伸手,聲音帶著蠱惑“過來!”
“哦!”
溫恬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這麼聽話,乖乖就過去了,隻覺手腕被輕輕扯了下,身體失重跌到他腿上。
被他侵略性極強的氣息籠罩著,溫恬感覺有些呼吸不暢,動了動想掙脫下來。
卻發現腰已經被他胳膊圈住,大掌擱在腰間軟肉上,酥麻的癢意四處亂爬。
“放開!”
溫恬被自己嬌軟的嗔聲嚇到,視線跟他對上,沾染上情欲的眸光微顫,在她臉上梭巡著。
仿佛等不及要將她拆骨入腹。
理智尚存的溫恬手抵在他堅硬的胸膛試圖推開距離,發現越誰越近,近到呼吸交纏到一起。
“門沒關呢!”
溫恬是找借口從他身上起來,讓兩人恢複冷靜。
不能讓他有種醫生沒看,但已經好了的幻想。
進行到一半,他再找借口跑掉,讓她自己平複,那她要瘋。
卻沒想到季明澤相當的盲目自信,直接熊抱起她,走過去啪把門關上。
溫恬整個後背都抵在曬熱的木門上,正想說放她下來,她要成鐵板燒了,比曬熱的門更滾燙的吻覆了上來。
“唔……”溫恬下意識的要躲,下一秒後脖頸被大掌扣住,動彈不得。
反抗不了就加入,溫恬一口咬住季明澤的下唇,卻不想他能忍著疼痛不願讓出主權,舌尖霸道的抵出個齒縫,直接衝南進去,攪動著潰不成軍的她。
在他輕抵她上顎的瞬間,溫恬腦子裏忽然冒出一個詭異的畫麵——白發蒼蒼的自己躺在搖椅上小憩,同樣白發蒼蒼的季明澤小媳婦似的坐在她身邊替她遮住刺眼的陽光。
總結出她從未想過的一個詞——白頭偕老。
哢!
清晰的落鎖聲後,溫恬隻覺天地轉動。
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放倒在床上,蚊帳從臉上滑過,溫恬呼吸一滯。
季明澤帶著厚繭的手挑起她額前碎發仔細的別到耳後,俯身下來。
吻的虔誠又小心,像是對待含苞帶放的花蕾,輕輕觸碰,不忍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