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澤雖然沒再說什麼,但第二天還是將賴床的溫恬抱進了車裏。
被抱著的溫恬氣床氣高漲,見敲打不打,竟然剝開季明澤的衣領在他後脖頸上咬了一口。
沒想到季明澤後背隻短暫的僵了下,不痛不癢的繼續往前走,甚至還能抽出精力警告她,“還有力氣挑釁我,還是太心疼你了,昨天晚上沒舍得讓你太累著。”
溫恬:……
不說騷話會死嗎?
饒是早就習慣了,可就這麼毫無顧忌的提起,溫恬想到昨晚上被折騰到哭著求饒的畫麵,臉還是刷得紅起來。
“你無……”一天口就暴露了啞成公鴨的嗓子,想吞回去又晚上,頓了頓硬著皮頭罵完,“無恥!”
季明澤沒反駁倒是低笑起來,將溫恬放上副駕駛後,又滿心歡喜的在她額上親了一口。
“你昨天晚上明明不是這麼說的”季明澤邊發動車邊漫不經心的控訴。
“……”溫恬反應了片刻,反應過來後臉上又是一熱,生氣的伸手過去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
並沒有多用力,季明澤演技浮誇的“嘶!”了一聲,轉過臉認真看路,許久語調很飄的說了一句,“昨天晚上還說我很棒的,早上就開始翻臉不認人的說我無恥。”
溫恬:……
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是什麼鬼話?
說著季明澤還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真是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溫恬:……
同誌,你是不是拿錯了女主劇本啊?
溫恬翻了個白眼,“季明澤同誌,大早上的,咱這是去哪兒?”
季明澤輕咳一聲收回漫不經心的玩笑,“去醫院!”
“去醫院幹嗎?”
“把你胳膊上的藥取出來”季明澤打了把方向繞開前方的大坑。
溫恬一蹦三尺高,跟好碰上貨車過坑顛簸了下,嘭!得撞到腦袋,疼的她齜著牙。
“沒事吧?”季明澤緊張的伸手過來。
“好好開車”溫恬打開他的手,“昨天不是說好了嗎?你今天怎麼又自作主張了?
做那個手術沒提前告訴你,是我的錯。
但我並不覺得做手術這件事本身有什麼錯,你可以讓我道沒跟你說的歉,也可以因為這個不理我或者其他。
但你沒權利強迫我把它取出來,我的身體是我的,我不同意。”
季明澤將車停到一邊,扳過她因生氣側向車窗外的臉,讓她看向自己。
“恬恬,別誤會,我沒有要強迫你的意思。
避孕藥對身體是有傷害你,你將一截藥理在皮膚裏,對身體是長期的傷害。
我是想要個你生的孩子,但比起孩子,我更希望你能健康快樂。
把藥取出來是不想傷到你的身體,沒有其他的意思。
我以後盡量克製,克製不了我也一定乖乖用措施。”
季明澤關注著她臉色的變化,微微歎了口氣,“你要是還不放心,那……這個避孕手術換我來做。”
“……”溫恬愣住了,心裏的柔軟像是雨後的春筍似的破土而出,喉嚨有些幹的咽了咽口水。
饒是這樣,她還是保存了一絲理智,不太信任的問,“你真的願意做避孕手術?”
“……”季明澤淡淡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