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季明澤唇角扯出一抹邪魅的笑,陽光從他身上掃過,大片陰影籠過來。
從未見過這樣的季明澤,像極了從地獄裏走出來的惡魔。
溫恬後背抵到床頭退無可退,目光瞟了四周,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冷靜點”溫恬舔了舔幹裂的唇,“有事好好商量,行嗎?”
季明澤一個字都不想聽的附身下來,一隻手困住她防禦的雙手舉過頭頂,另一隻手粗魯的過來扯她衣襟。
嘶!
隻覺胸前一片冰涼。
還沒緩過勁來,龐大的身軀倏的壓下來,溫恬動彈不得,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季明澤……別這樣……唔!”
溫恬像是隻任人宰割的小羔羊,壓根不是季明澤這頭惡狼的對手。
手腕掙紮得幾乎褪了層皮,卻一點沒換來男人的溫柔,溫恬氣的索性咬住他的舌頭,卻不想男人隻悶哼了一聲,依舊我行我素的繼續著粗魯的動作。
“疼……季明澤,我……唔……”
季明澤虎口鉗製住溫恬下巴不讓她亂動,鮮紅的血流過唇角,在下巴尖彙集成一滴晶亮的滴。
啪!
徑直落到溫恬微張的唇上。
是鹹的。
“季明澤,你別這樣,我害怕”溫恬是真的怕了。
既有出於動物本能對於危險的害怕,也有對失去的害怕。
她現在腦子很亂,理不清楚季明澤是個什麼樣的心態,但她知道季明澤是真的生氣了。
不僅僅是生氣,他的態度裏更多的還有挫敗、失望、落寞……甚至有對自己‘無能為力’的破罐子破摔。
她在他墨色的眸子裏看到了‘賭一把’的意思,如果她願意給他生個孩子,那他會當一切沒發生過,繼續接下來的日子。
如果她還是不願意,那麼他將會徹底放手。
溫恬有些慌了。
理智告訴她,非要把感情和孩子混為一談,且一沒安全感就拉個東西出來證明的男人要不得。
這樣的男人很有可能讓她陷入自證陷阱,妥協就意味著今後會有無窮無盡類似的事發生。
不妥協就意味著分開。
會開!
這兩個字溫恬從一開始就有在想,無論從哪方麵考慮,分開對於她來說都有利大於弊。
可……真到要考慮的這一步,她又舍不得了。
“季明澤,我……們談談”溫恬偏過頭躲著他的吻。
“不談”季明澤直接用吻拒絕。
他的吻再沒了往日的溫柔,隻有攻城掠地的蠻橫。
“啊……”
倏的一下,溫恬隻覺得身體像要裂開似的疼,一下接著一下。
“季明澤,你……混蛋……”
掙紮不動,溫恬又開始罵人。
“別停啊!接著罵”季明澤挑釁的加大了力氣。
溫恬疼的眉擰成一團,胳膊勾住他脖子伏上去發泄的咬在他肩膀上。
這個時候居然還考慮到不能咬在明顯的地方,不然沒法出門,溫恬也不知道自己腦子到底裝了些什麼。
“嘶!”
季明澤隻倒吸了口涼氣,眉都沒皺一下,沒管她的繼續著自己的事。
事後。
溫恬像是條剛從水裏撈起來的魚,頭發濕漉漉的黏在皮膚上,難受卻沒力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