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恬有跳車的意思,馮銘忙勸,“別啊!這可是大街上,丟人不說同,萬一你再摔斷腿,多不值得啊!”
溫恬:……
嚇唬你們而已。
她才沒這麼蠢,為這點小事跳車,就算不至於摔斷腿,皮怎麼也得破一兩塊。
不得疼死。
再說了,她又不是那個不受待見的人,該跳車的人是徐然才對。
溫恬瞥著馮銘,“我瘋了嗎?跳車?”
“不跳車就好”馮銘繼續狗腿似的賠笑。
還沒笑完就聽溫恬道:“既然是大街上,你再不停下讓我下車,我就大聲喊,是耍流氓還拐賣婦女,那就要看你想吃幾天牢飯了。”
以馮銘對溫恬的了解,吃牢飯倒還不至於,但喊得人盡皆知是一定的。
他現在房地產事業剛有起色,正是要臉麵的時候,要是被人傳了耍流氓的閑話,那他老板生涯算是就此斷送了。
“徐大少爺”馮銘一臉苦笑的看向後排,“您倒是說句話啊!我這都是為了你啊!”
徐然唇動了動,許久才道:“恬恬,我的錯,請你不要為難馮銘。”
“當然是你的錯”溫恬不爽的接過話,“為難馮銘的人是你吧大少爺?”
“……”
馮銘無辜的目光在兩人身上轉悠了兩個,“那什麼……還停嗎?”
“停個屁啊停”溫恬道:“都開出去好幾公裏了,現在停車讓我走回去嗎?”
馮銘後知後覺的“哦!”了聲,“那我送你回去。”
他了解溫恬,這種時候跟她談不出任何結果,隻怕徐然隻能收到刺耳紮心的話。
還不如留到大家都冷靜了再談,都是一起長大的,沒什麼談不了的。
“不回”溫恬看了眼窗外,正好有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飯館,“就旁邊停吧!我得吃口飯,餓死了。”
她的上頓還是昨天晚上,現在特別適合用一句話來形容‘餓得前胸貼後背’,不是誇張是寫實。
“行,我請客”馮銘再次狗腿上線。
不想因為不相幹的人碰壞了幹飯的心情,溫恬睜隻眼閉隻眼就當跟屁蟲徐然不存在。
即便如此,她還是點了幾道超貴的菜狠狠的宰馮銘一頓。
就當教下他做人,沒事別攪渾水當和事佬。
沒想到徐大少爺的轉變還挺大,見馮銘看完菜單麵露苦色,直接給了他一個‘這頓我請’的眼神示以安慰。
不僅如此,還情商突飛猛進的知道給溫恬倒菜燙餐具。
溫恬:……
看吧!
什麼從小被伺候著長大,不懂得照顧別人。
什麼大少爺包袱重……
什麼男子漢給女人端茶遞水很沒麵子……
統統他媽的扯淡。
這些事做不做完全是取決於對他重不重要。
溫恬在心裏歎了口氣,心說原主啊!看到了吧!這貨壓根就沒把你放在眼睛裏過,對你不好不是因為他不懂怎麼對人好。
是因為他知道你是舔狗,怎麼對你,你都不會離開他。
現在突然發現你離開他了,他開始慌了。
可惜遲來的深情就像冬天的蒲扇和夏天的棉衣,什麼卵用都沒有,還膈應人。
見溫恬低頭吃著東西,不再有要趕他走的意思,更沒表露厭惡的表情,徐然覺得差不多是時候了。
徐然清了清嗓子,“恬恬,我跟溫靜的婚事已經跟家裏人說了,我悔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