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怕被發現,因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而且有著十足的保障。
約見地點,依舊是廣電對麵的咖啡廳內。
女人不慌不忙的挎著LV新款包,從滿是情調的複式樓梯上走了過來。窗口前的女人,從來不會遲到,甚至守時的有些過分。
“這麼早就到了啊!這才幾點啊!我還以為我遲到了呢!”許繪心身著一身碎花連衣裙,頭發全部偏到了左側,盡顯淑女風範。
守時,守信,守規矩,三守女人,便是肖賢。
肖賢喜歡選坐在靠窗的位置,從諾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楚地看清外麵街道的車水馬龍和形形色色的人群。還是如此,她明明看到了許繪心從對麵過街到咖啡廳門口,還是故作驚訝的回複了她:
“呀,你來了啊,我也是剛到沒多一會兒。”這樣的回答禮貌而不失大體。她習慣了,習慣戴著這幅麵具示人,以至於自己都認不清自己到底是誰。
“嗯哼~那就好!”許繪心挪了挪椅子,淡淡的妝容在盛夏襯得她好看的臉色愈發的清新。
“肖賢,你這邊怎麼樣了?”
“她已經去日本了。”
“嗯,他也去了。”
在路振華告訴自己許繪心失蹤的秘密時自己就大為驚歎,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自己全然猜測不透。
記得她還在的時候,和哥哥路南是旁人羨煞的才子佳人,自己在遭遇意外後也滿心的想和杜白西修成正果,可這個女人竟然投奔了杜白西的懷抱讓肖賢尤為鄙視。
甚至,自己恨了她很多年,直到路叔叔破產的那一刻,她才知道真相。
對於善良的人來說,善意的謊言,會讓自己產生一世的負罪感,但是對於心懷不軌的人來說,謊言就等同於罪惡了。
她一直無法明確,許繪心,到底屬於哪一類人,亦或者介於兩者之間,僅僅是為了自己嗎?
路振華臨行前告訴自己,許繪心後期的變化,是因為他的威脅,她的出身,背景,完全配不上路南,自己的兒子,不可能和這樣平凡卑微的女子在一起,所以便為她安排好出國留學,所以她現在無論是對金融還是管理都運籌帷幄。
而肖賢不理解的是,她既然對路南的感情是真摯的,又為何與杜白西你儂我儂情牽不已、
一切都源於利用。
也許,許繪心也好,滿浩也好,杜白西也好,包括自己也好,沒有仇恨,就不已承受到今天,沒有目標,就不能存活。
許繪心,她還真是個悲哀的女子,為了自己所愛,不惜成為不同主宰者腳下的傀儡。滿浩,……要怎麼形容好,肖賢心底竟然湧出一股苦水。杜白西,你也很可悲,叱吒風雲的大總裁,沒想到會跌入兩個柔弱無奇的女子的陷阱吧。
最可悲的,嗬嗬。
鄭汐情,這場遊戲,並非你想象中那樣結束,你永遠是這場遊戲必不可少的棋子,誰讓你誤闖別人的生活呢。
最後再看看自己,看透了一切,卻隱瞞在心。
她不再是那個任性的肖賢,因為曆經無數的自己,滿目瘡痍的戴上了麵具,不過很感謝他,她的丈夫。現在的自己,好像有信心摘掉麵具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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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情,今天先住我家吧,酒店我已經安排退房了!”相田晴子和汐情一直在忙著關於工作的事情,小趙沒機會插嘴告訴汐情杜白西要來日本的事情,後被汐情交待可以休息便出去了。
“嗯……”汐情倒是不推脫。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真挺可笑的,她現在鶴立雞群萬人矚目,自尊,高傲,完全由時間和地位堆積了起來。原本以為和他再也不會有交集,可笑她真的太高估自己了。
“汐情,你是個很有衝勁兒的女孩子,隻可惜,這股衝勁兒你沒運用得當!”汐情實在不理解相田晴子的話,她這樣形容自己是在誇自己還是在揭露自己的缺點?不過很遺憾,自己的衝勁兒是托了她那個共同奮鬥的老友杜白西以及S市那個遙不可及的社會的福。
“怎麼講?”汐情倒是很想聽聽這位事業有成的女子是如何評價自己的。業績上,中國的市場比這邊要廣闊許多,自己雖然表麵上謙虛的承讓著,但是自己業績比相田晴子更勝一籌也是不可爭辯的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