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李慶安早就告誡過朱珠,要不然這聾老太太還真要防著點。
身為女人,聾老太太自然懂得如何關心女人,而且她很擅長裝聾作啞的讓人親近。
換了任何一個女人,都很難擋得住聾老太太的挑撥。
尤其是像婁曉鵝這樣,跟丈夫關係不和的女人。
看著前方說說笑笑的兩人,李慶安心裏暗自打定了主意,即便自己對婁曉鵝沒想法,也不能看著她往火坑裏跳。
不多時,三人便回到了中院。
婁曉鵝家裏沒人,晚上就在李慶安這裏吃。
看得出來,婁曉鵝是個喜歡熱鬧的人。
朱珠這段時間跟著李慶安逛了不少地方,也漸漸的活潑了起來,口音也變了不少。
因此,兩個女人之間的話題也多了。
李慶安反倒是有點插不上話,隻得悶著頭吃飯,偶爾附和兩句。
很快,三個人吃完了飯,婁曉鵝又幫著收拾了一下碗筷,這才高高興興的回家。
至於李慶安和朱珠,自然是幹愛幹的事。
現在有了秦淮茹,李慶安和朱珠折騰的就比較少了,基本就是就是周日到周二這幾天,剩下的時間都在折騰秦淮茹。
不多時,老木架子床停止了繁重的工作,呼吸聲逐漸平緩下來。
李慶安摟著還在喘著粗氣的朱珠,把枕頭往上扯了扯,一起躺在了床頭。
“你跟婁姐說那事兒了嗎?”
“咋了?想婁姐了?”
“沒有,我是看聾老太太接近她,怕她被騙了!”
“……”
朱珠狐疑的看著李慶安,漸漸被他的真誠打動了。
“聾老太太能騙她啥?”
“騙啥?無非就是給傻柱拉皮條唄!”
“不會吧?我看她不像那麼壞的人啊?”
“……”
李慶安看著朱珠有些驚訝的樣子,就知道朱珠還是和聾老太太有交流,連忙神色一正。
“我可警告你,一定要離那老家夥遠一點!”
“你想想,她都快八十了!”
“那可是見證了三朝曆史的人,能是個省油的燈?”
“而且,她一個女人又沒什麼毛病,為什麼會沒有兒女,沒有男人?”
“要照你想的,她不是個壞人,能活下來嗎?”
“我今天就可以告訴你,她沒準兒就是八大胡同裏出來的老鴇!要不就是個掛牌兒的!”
“……”
看到李慶安神色激動,不像是說大話的樣子,朱珠也是連忙點了點頭。
“當家的,我知道了!”
“以後,我肯定不跟她私下裏搭話了!”
“……”
見朱珠這樣子,李慶安就知道那聾老太太之前肯定私下找過她。
“行了,你記著她不是個好人就成!”
“平日裏迎來送往的,該說話還是要說,免得人家傳你不會做人做事!”
“總之,這院裏跟易忠海有關的人,一個也不能信!”
“所謂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他們那一搓搓人,就沒一個好的!”
“……”
朱珠本身就有些自卑,在這裏舉目無親的,自然是把李慶安的話當聖旨。
隻不過先前李慶安隻是隨口說過,沒有這麼嚴肅的說這件事。
現在聽了李慶安的話,朱珠自然是不敢再親近聾老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