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秦淮茹居然搬出了老賈,還把院子裏的安寧給牽扯進來了,易忠海也是有些吃驚。
至於賈張氏,嘴皮子動了半天,這回是真不知道怎麼說了。
看著劉海鍾和閻埠貴相繼表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站隊秦淮茹。
“我也覺得可以討論討論!”
“是啊!這萬一棒梗以後偷東西不留下證據了,這不是白偷嗎?”
“哼!院子裏就她們家事兒多!”
“就59年那回,我們家可是捐了足足兩斤白麵啊!”
“……”
眼瞅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賈張氏也是急得沒辦法,當即扭頭哭喪著臉。
“壹大爺,你說句話啊!”
“咱們院子可一直都是文明四合院,尊老愛幼可是傳統美德!”
“您看看,這棒梗學著偷東西了!”
“這當兒媳的要送走婆婆!”
“哪兒有這理?”
“以後傳出去,院子裏都是什麼人啊?”
“棒梗偷雞是我說錯了話!”
“可孩子為什麼因為我一句話就去偷雞?”
“還不是餓的嗎?”
“我走了,他要是沒人看著,那一餓著了,不是更無法無天了?”
“我有什麼錯?”
“我不過是碎嘴子,說了幾句閑話而已!”
“最主要的原因,還不都怪秦淮茹沒本事掙不來錢嗎?”
“對了,我家東旭要是不出事,棒梗絕對不會餓到去偷雞!”
“這都怪你!”
“你個當師父的沒教好我兒子,還要他考試!”
“我記得東旭報考那天,你專門回來說李木頭報了工藝員,你根本不是想讓東旭晉升,你就是為了你的臉麵,才害的他出了事!”
“……”
賈張氏也是急中生智,不多時就把易忠海逼得坐不住了。
李慶安聽到賈張氏提起賈東旭,也是皺眉思索了一下,還是選擇了沉默。
反正賈張氏指責的是易忠海,就讓他自己去解決。
本欲開口的劉海鍾,見李慶安的表情,當即小眼神瞟向了易忠海。
“老易,這你不起來說兩句?”
易忠海都快被氣瘋了,好在聾老太太見李慶安一直沒說話,就沒攔著易忠海。
“咳咳!”
易忠海先是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瞪了賈張氏一眼,這才站起身。
“棒梗偷雞這個事,確實有賈張氏的責任!”
“可賈張氏隻是隨口說了句閑話,大家都一個院子的,也都知道賈張氏的脾氣!”
“那一著急上火的,說話就不走腦子!”
“棒梗畢竟還小,還可以教育,我想經過今天的事,他應該知道了偷雞是錯的,以後不會幹了!”
“秦淮茹,難道你一點錯都沒有嗎?”
“你既然聽到了賈張氏說偷雞的事,為什麼不當場教育棒梗?”
“當兒媳的趕走婆婆,自古以來都沒有這個理!”
“而且,賈張氏今天也認了錯,以後自然會改正,你不能老揪著人家之前犯的錯不放吧!”
“我勸你做人要大度一點!”
“這還是你的婆婆,怎麼就不能給她個機會呢?”
“……”
說著,易忠海又看向了劉海鍾和閻埠貴。
“古語不是還有雲,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嗎?”
“具體問題是要具體分析,可這家長裏短的事,怎麼能分析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