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院,所有人都圍在那裏。
在人群中央,何雨水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要不是有人拉著,今天何雨水非要給閻埠貴磕出血,才算罷休。
“不是…不是我要為難你哥!”
“現在這事兒進了局子,我說了也不算啊!”
“……”
閻埠貴也是一臉無奈,他也沒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是啊!”
“雨水,你先起來,有什麼事慢慢說!”
“……”
易忠海在一旁,以他八級鉗工的兩膀子力氣,也拉不起一個何雨水。
“我不起來!”
“我就這麼一個哥哥了,他要是出了事,可讓我怎麼辦啊!”
“……”
就在此時,後院聽到動靜的聾老太太,也是自己拄著拐棍擠進了人群。
“怎麼回事啊?”
“我昨天就聽你們吵吵,到底怎麼回事?”
“柱子呢?”
“雨水,你在這兒哭什麼啊?”
“……”
聞言,何雨水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連忙爬了過去。
“奶奶,現在隻有你能救我哥了!”
“你不是烈屬嗎?”
“我哥把閻解城打了,人在局子呢!”
“我求求你了,找找關係把我哥弄出來吧!”
“……”
聽到這話,聾老太太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半天都沒憋出來一句話。
“怎麼就進去了呢?”
“他好好端端的跟閻解城打什麼架?”
“閻埠貴兒!”
“你又幹了什麼缺德事!”
“我給你說,你不把我孫子弄出來,我把你們家那些瓶瓶罐罐的砸個幹淨!”
“……”
聽到這話,閻埠貴慌忙攔住了聾老太太。
“我也不知道啊!”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我家解城人還在醫院躺著呢!”
“那柱子下手忒黑了!”
“我家解城腿都斷了,這妥妥的重傷啊!”
“……”
聾老太太一聽,當即揚起拐棍就打了閻埠貴兩棍子。
“我不管!”
“肯定是你們家閻解城幹了什麼缺德事!”
“你必須想辦法!”
“要不然,我一頭撞死在你家門前,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
閻埠貴被聾老太太這一鬧騰,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隻得求助易忠海。
但易忠海現在也是有心無力,事情是院外發生的,他想來想去,隻能看向劉海鍾。
現在除了李慶安,就沒人能救傻柱了。
“雨水,你先別著急!”
“現在還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你讓我們想想辦法!”
“這個事情不管怎麼說,柱子肯定是故意傷人了!”
“現在隻能說是找人疏通關係,看看能不能從輕發落!”
“但我們這都是平頭老百姓,是真幫不上忙,你…隻能等李慶安回來,看看他有沒有辦法!”
“……”
聽到這話,何雨水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爬起來就衝到了前院。
此時,朱珠剛剛給李豐純喂完奶,正在穿衣服。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