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李慶安才跟姚寧氏她們告別,帶著朱珠和李豐純,離開了姚家。
“路上小心啊!”
“沒事,我中午都沒喝幾杯!”
“那你這意思,是沒喝好啊?”
“沒有,沒有!行了,師娘,就送到這兒吧!”
“……”
中午的時候,兩家人又聚在一起,吃了個午飯。
姚寧氏和李慶安,也在這頓午飯中,逐漸忘記了昨晚的事。
李慶安這才知道,昨晚姚寧氏不是故意的。
做人還是該有點底線,這畢竟是師娘,李慶安不能對不起姚師傅。
“這臭小子要挨打了!”
“你都不知道,我早上才發現他把姚阿姨褲襠都尿濕了!”
“……”
正騎著車的李慶安,冷不丁的聽朱珠說了一句話,差點翻了車。
“啥?這小子把師娘褲襠尿濕了?”
“嗯,濕了一大片!”
“嘿!這小子膽兒還挺肥的!”
“……”
不多時,李慶安就帶著一大家子回到了四合院。
這年頭,過年主要就是三十的那頓飯,初一的基本上都是剩飯。
院子裏的人,也早都吃完了午飯。
李慶安這邊一進院門,就抱著李豐純,狠狠的拍了兩下。
“小東西,睡覺都不安穩!”
朱珠見狀,連忙拿著水壺,收拾著去中院燒水。
李慶安則是逗弄起了李豐純,捉著蟲子玩。
“你要管不好這東西,回頭我給你掐了!”
就在此時,易忠海忽然帶著壹大媽上了門。
“嘿嘿,回來了!”
看著李慶安在逗孩子,老兩口眼中滿是羨慕。
“啊?坐!”
伸手不打笑臉人,會上都答應了,李慶安也不好直接趕人。
不過,壹大媽跟姚寧氏比,那可是差遠了。
李慶安斷然沒有借種子給壹大媽的可能性,但這個事情又必須解決。
說起來,李慶安是知道婁曉娥能生的。
但壹大媽和易忠海是怎麼回事,李慶安可不清楚。
隻是依稀記得,聾老太太好像說壹大媽有婦科病。
但這個東西又說不準,是聾老太太為了安撫婁曉娥說的,還是壹大媽真有病。
“先說說,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吧!”
聽到這話,易忠海和壹大媽頓時愣住了,都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
“諱疾忌醫?”
“……”
聽到李慶安有送客的意思,易忠海連忙擺了擺手。
“這倒不是!”
“隻是我們倆這個情況,也不知道是誰的問題!”
“反正這麼些年,我們兩個試過很多偏方,都沒用!”
“我也用過的!”
“所以,也不好說是她的問題,還是我的問題!”
“……”
雖然易忠海說的很直白,但李慶安總覺得易忠海有所隱瞞。
不知道誰有問題,李慶安自然不好開方子,也不好直截了當的問。
畢竟,不管許大茂是什麼情況。
有些事情公開的說出來,和大家心裏明白是兩碼事。
“行,既然你們求到我了!”
“那我也不藏著掖著!”
“先前許大茂從我這兒買方子,是花了一千塊的!”
“我知道你們家剛被偷!”
“但是,我們倆的事,你我心裏都有數,這一千塊是少不了的!”
“……”
聽到這話,易忠海和壹大媽對視了一眼,隨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