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車站一別,秦京茹回去三天都沒吃好飯。
本想著這次來,又是李慶安接她。
結果,是秦淮茹親自去接的,讓秦京茹鬱悶了一路。
“人家現在是館長,手底下管著百十號人呢!”
“你就甭想了!”
“能找個工人嫁了就不錯了!”
“……”
說著,秦淮茹就拉著秦京茹走了。
李慶安囑咐了劉光齊一句,就也進了院門。
很快,時間就來到了晚上。
李慶安大小也是個領導,許大茂自然是上趕著巴結,弄的可都是好酒好菜。
說來也是件奇事,上回許大茂的藏酒被砸了,這一扭頭又弄來了不少好酒。
這正是飯點的時候,閻家也是開了飯。
上回閻埠貴借了點錢,總算緩過來了。
不過,借的錢要還,所以這夥食還是老樣子,稀棒子麵粥,但加了一碟鹹菜。
幾個人正吃著,忽然就聞到了一股子香氣。
緊接著,傻柱和閻解城就端來了不少菜。
“你們幹什麼?”
“這菜是請我的?”
“……”
閻解城一聽,當即嗤笑了一聲。
“哎呦!您想的真美!”
“這菜是人許大茂請李哥的,您能聞著就不錯了!”
“……”
閻埠貴一聽,頓時一拍桌子。
“他請客,你菜端我這兒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你這兒?那天開會說好的,這一塊兒是我的!住我是住不成,當個餐廳使總行吧?”
“嘿!你成心氣我是吧!”
“哎呦!叁大爺,那可是你在會上說的,這一扭頭不能不認賬吧?”
“……”
本來,許大茂是說在傻柱那兒吃的。
結果,傻柱自作主張,把菜都端到了閻家,為的就是給閻埠貴上眼藥。
此時,許大茂也是找了過來。
“傻柱,你幹什麼呢?”
“不是說好了請李哥吃的嗎?”
“怎麼端他家來了?”
“……”
傻柱一聽,連忙笑嘻嘻的跟閻解城打了個眼色。
“我跟我爸都分家了!”
“傻柱那屋臭烘烘的,哪兒有這屋子幹淨!”
“咱們就在這兒吃,我爸他們挨不著!”
“……”
許大茂今天剛回來,還不知道閻解城分家的事,這才連忙問了一聲。
“不是,那你們這是幹嘛?”
“你弄這麼一桌子好菜,不給叁大爺吃,他估計這一個月都吃不下飯了!”
“……”
閻埠貴一聽,當即就站了起來。
“這地兒是你的!”
“但你不能在這裏吃飯,你端別處去吃去!”
“……”
閻解城一聽,當即拉起椅子就坐下了。
“我在這兒看著!”
“你們繼續端菜,順便喊一聲李哥,我們就在這兒吃!”
“……”
傻柱一聽,連忙笑嗬嗬的就出了門。
許大茂見這兩人擺明了就是要氣閻埠貴,也樂得看個熱鬧,扭頭就找李慶安去了。
不多時,李慶安被許大茂領到了閻家,不禁皺起了眉頭。
“你們這是幹什麼?”
“誰給你出的餿主意?”
“……”
閻解城一聽,連忙笑嗬嗬的張羅著李慶安坐下了。
“沒誰出餿主意!”
“這會上說好的,這塊地方劃給我了!”
“這住是住不了了!”
“我拿來當餐廳總可以吧?”